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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异性家族而捆绑在一起?”

  “沈肄南你少在这挑拨离间!”切西尔的神色有一瞬间慌张。

  “我手上现在以布鲁塞尔为中心往外扩散的渠道总计四十八条,如果我不进入这个市场,那在这个环节里,你们要是走到我的地盘,可别怪我沈某不留情面。”他恩威并施,淡笑道:“我是一个商人,不想撕破脸,有钱大家一起赚,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外国佬明明有所松动,却仍不愿表态,都等着沈肄南来做那个坏人,他笑了声,杵着球杆走向切西尔,挺着啤酒肚的男人皱着眉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

  沈肄南微微一笑,手腕一转,抡起球杆往人脸上招呼。切西尔的牙齿被打掉,鼻血横流,他大叫了声痛苦地捂着脸,而他带来的人立马拔出别在腰间的枪支,与此同时,那些端着冲锋枪的私人保镖也对准他们。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混蛋,我要杀了你——”切西尔勃然大怒。

  跛脚佬冷笑,直接一脚踹过去,咔嚓一声,有骨头断裂的声响。

  切西尔砰地跪在地上,沈肄南杵着球杆走到面前,用它指着对方的喉咙,踩住男人的肩膀,微微弯腰,轻笑着扫了眼,扭头看向那些坐着四平八稳的人。

  “礼尚往来,诸位是不是也该表个态?”

  “要是给不了沈某一个明确的态度,那就看看我为你们准备的薄礼。”

  “要是看了还不表态……”

  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任谁瞧了,都知道最后恐怕不好收场。

  那七个外国佬面面相觑,最后是纳索帕先打开的薄礼,历经数十年风风雨雨的老者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咻地凝紧目光,他啪地一声合上,抬头,锐利地盯着沈肄南。

  下一秒,他们看到纳索帕抬手威严道:“把枪口对准切西尔的人!”

  有时候做抉择就是这么简单。

  沈肄南笑了。

  *

  钟娅歆白天的时候浅浅逛了下庄园,也不知道占地多少亩,大到她最后走累了,脚酸腿酸,坐上摆渡车回到休息的地方。

  管家给她准备的房间在一栋独立的小城堡里面,周围栽种着大片花海,姹紫嫣红,靠近墙根的地方是蔷薇支架,数不清的花枝藤曼绕着中世纪的古堡往上攀爬,企图一窥住在里面的女孩。

  沈肄南回来已经晚上九点,他没有看到想见的人,问管家,管家用法语告诉他:“钟小姐回房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男人微微皱眉,直觉不对劲。

  夜幕下,被花海拥簇的古堡透着神秘庄严,守在房间外面的女佣见了他,纷纷唤一句先生,沈肄南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女佣们颔首离开,霎时,偌大的古堡只剩房间外的他和屋子里的钟娅歆。

  他伸手敲门,“大嫂。”

  房门紧闭,里边也没动静,沈肄南等了会,最后伸手推开门。

  入目一片漆黑,男人打开室内灯,装潢得漂亮的公主房整体呈现米白色,纯欧式宫廷风,菱形的落地窗前罩着两层纱幔,一层用金色的钩子束在两侧,一层颜色偏淡偏透,垂落在地,半遮半掩外面的夜色。

  目光所及还有数不胜数的小玩意,法式的银色托盘,香薰,中古凳。

  他握着手杖走进去,看到宽敞柔软的床上躺着一个脸颊绯红的姑娘,在薄被里蜷缩成团。

  沈肄南走到床边,弯腰,一手撑着柔软的床垫,“宝珍,该起床了。”

  被子里的女孩没有反应,眉头紧锁。

  布鲁塞尔夜晚的平均气温在十叁度左右,宝珍裹得只剩一颗脑袋,动了动,露出压住的头发,乌黑潮热,男人伸手摸了把,是湿的,他的手落到女孩脸上,烫得吓人。

  钟娅歆发高烧了。

  家庭医生带着助手赶紧过来做检查,沈肄南站在床尾,神情严肃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宝珍,过了会,助理给她打了一剂退烧针。

  医生用法语和他说:“沈先生,我已经给这位小姐配了退烧针,待会她醒了,吃一副药,再出出汗就没事了。”

  房间里的人退了大半,沈肄南望着盖紧被子的钟娅歆,野仔也不敢进大嫂的卧室,站在外边说:“南爷,我刚刚问了庄园里的人,他们说大嫂白天在家里逛了会,也没有做什么。应该是水土不服引起的。”

  沈肄南不语,扬手,示意他把门关了。

  卧室里只剩他们两个,男人坐在床边,拨开她汗湿的头发,露出那张烧得艳红、快要冒热气的脸蛋,有些无可奈何:“怎么还生病了呢?”

  宝珍这一觉睡到凌晨一点,醒来时浑身又热又黏,脑袋昏昏沉沉,眼睛刺痛,鼻子半堵着不舒服,一开口连嗓子也火辣辣地疼,像吞了一个刀片,难受极了。

  “沈生……”

  嗓音喑哑难听。

  “你生病了,要少说话。”

  沈肄南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坐在床边,扶起宝珍,在她后腰底下塞了一个枕头,然后把杯里的水喂到钟娅歆嘴里。

  “润润嗓子。”

  宝珍有气无力地喝了一点。

  “待会喝点粥,然后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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