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

磨镜,当然,龙阳他们也接受不了,女子便容易接受的多了,时常还会揶揄打趣她们,瞧着并不封建。

  只要得了旁人的胡言乱语,惜枝就要生气,不碰她也不给她碰,晚上更是会拿小屁股拱她,把她拱的远远的。

  不许她贴着。

  当然,半夜又会自己滚进她怀里,寻一块柔软好地方,埋进去睡。

  两人回家,拎着三个背篓去山上割猪草,将一共六背篓猪草带回去,这才堪堪够它们吃。

  养猪是真累啊。

  怪不得她从前不爱当杀猪匠呢,只是可惜命运如此,非得她做杀猪匠不可。

  宋渝归正想着,又来人寻她帮自家屠宰母猪,她二话不说提起刀就去了。

  家里好几块地都分出去了,前段时间刚拿到租地的租金,粗粗数了一下,竟也有一两银,能稍稍填补些。

  她这回没留在人家家里吃杀猪饭,池厢月记挂着火锅,说今日会给她们买菜回来煮火锅吃。

  忙活一下午,才见到与表妹同去镇上的女主,两人乘坐马车回来。

  池厢月先利落跳下来,随后扶表妹下车,再一个人从车里拿了许多菜蔬,还有几吊肉。

  羊肉牛肉鸡肉,应有尽有。

  “今晚吃鸡汤锅子不?”

  她馋好几日了。

  “行,就这个。”

  宋渝归不会做饭,只与池厢月两个人收拾蔬菜,沈惜枝准备今日的晚饭,楚晚棠在旁边欲伸手帮忙,又实在不知从何帮起,她没做过这些,浑身僵硬着。

  本想洗菜,可表姐说井水寒凉,不许她碰,她便没有事情做了。

  “楚姑娘若闲着无聊,进去陪惜枝说说话吧。”

  楚晚棠犹豫一下,点头应了。

  沈惜枝在里头切着姜片,她便走近。

  她以为楚姑娘也是同池姑娘一样生性好奇,想看她做饭,却不想对方虚虚瞟了一眼门外,拖拽着宽大的裙摆靠近,柔声询问,“惜枝姑娘,你可知我表姐在此地有一关系十分要好的女子?”

  沈惜枝一愣,扭头问,“你说的可是宋姑娘,村长家的姑娘?”

  她一下就猜中了,可见表姐与那女子确实关系要好。

  楚晚棠笑意便有些勉强,微微点头,“是,是村长家的姑娘,表姐与她很要好吗?”

  “嗯,她们关系确实不错。”

  沈惜枝没有掺和旁人感情的想法,一切便据实相告。

  楚晚棠脸色更难看了。

  藏在宽袖中的手指紧紧掐着手心,她抬起头,鸡刚好下了锅,腾起的白雾氤氲了女子眉眼。

  屋里安静一会儿,才响起女子缓缓悠悠的声音,“有时候,我真艳羡你与渝归姑娘。”

  她这几日有听流筝说了,原来渝归姑娘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磨镜,家里没有掌事的父母,她散尽家财,为自己求娶了惜枝姑娘,一开始两人感情仿佛并不和睦,后来便越来越恩爱,如寻常妻妻般形影不离,不,比之更亲昵无间。

  真好啊。

  她金尊玉贵的长到这么大,第一次羡慕旁人。

  “楚姑娘也可以的。”

  惜枝不知如何处理旁人的羡慕,停顿好一会儿,才干巴巴说了这话,显然是已看透了些什么。

  楚晚棠也不欲遮掩,她本就不是躲躲藏藏的性子,只是表姐太笨了,她太笨了,姨母姨父的聪明劲儿半点没有遗传给她,这般愚笨,怕是传了我父亲的。

  哎。

  几人烧了锅子,坐在院子里吃的满身热乎,池厢月忽而想起今晨父亲与她说的,随口便问,“对了,棠棠,你父亲生辰快到了,我过几日命人送你回去?”

  楚晚棠正忧伤于表姐不开窍,闻言长睫微颤,皱了皱眉,下意识便道,“他生辰与我何干?”

  周遭一静,池厢月神色颇为无奈又复杂,小声,“话也不能这么说,好歹是你父亲。”

  小表妹咬了咬唇,反应过来,却仍道,“可是我不想回去,父亲那边自有那些个庶子庶女,何需我去?我留下来陪着表姐就好了。”

  池厢月皱眉,“这样不好吧,你是嫡女,是舅舅最看重的女儿,若不回去……”

  舅舅怕是要气死了。

  话音未落,那边表妹便眨了眨眼睛,里头瞬间晕满晶莹的水花儿,足以震撼席间所有人!

  宋渝归惊的坐直了腰,心想着,我去,和惜枝更像了。

  只听楚姑娘用一双红彤彤,将要流泪的眼睛看了池厢月一眼,抿唇道,“表姐知道的,家中庶出的兄弟姐妹皆不喜我,父亲亦更疼爱他们一些,从小到大,只有表姐喜欢我,盼着见到我,我实在舍不得离开表姐……”

  她说的着实难过又委屈,令池厢月大惊失色。瞬间冷下语气,“你那庶兄与庶妹又欺负你了?”

  楚晚棠低头,一串晶莹剔透的眼泪便直直落下去,沾湿了衣裳,她柔弱难过且无助道,“我,我在过来之前无意间听到,兄长希望将我嫁与朝中重臣,以笼络势力,可那大臣,今年已经三十五了!”

  三十五岁的男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