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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欺负人的声音又传来,明明是极温柔的语气,偏偏说出的话却总这样!

  “你之前不是喂过吗,就像上次那样。”

  夜尚且长着,女子浑身上下有三处果儿,今儿晚上是都被磋磨的肿了。

  两人洗了身子,力竭躺在床上。

  宋渝归甩着手腕,沈惜枝背对她,说什么也不肯转过来,她也不在意,心中庆幸,“还好叫你做了两条开裆裤,不然晚上可得磨的难受了。”

  沈惜枝:……

  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了!

  那只手又从裤子的缝隙里溜进去,饶是她如何也阻挡不了,干脆就当做不知,抿着唇睡觉,可睡也睡不了,被人轻柔触碰的感觉实在酥入骨髓。

  没忍住,沈惜枝抬起软绵绵的腿踢了宋渝归一下,有些生气,细眉竖起,“都肿了!疼!”

  “嗯,我知道,肿了,所以我不碰这里。”

  这儿肿了不还有一处没肿吗?

  她摸摸那处不行吗?

  那儿今天只弄了一回!

  宋渝归不听话,把媳妇儿气了个仰倒,偏说不得她什么,脸都黑了。

  又被人揽在怀里,轻轻弄了一回,喘气之声不绝,她连擦洗的力气都没了,还没弄完两只眼睛就眯成了缝儿。

  第二日一早上起来便不曾给人好脸色看。

  那处,居然没有消肿!

  沈惜枝换衣物的时候差点气死,渝归姐姐笨蛋,还说要去买那处用的药膏,这种东西怎能随便买,她若去了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今日毕竟要出门,她也不好再穿那等奇形怪状的裤子,势必会磨的难受,越想越气,脸色也愈加寒冷。

  宋渝归在旁边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的,眼睛一会儿望天一会儿望地,直到出门卖肉时才敢轻轻戳了一下媳妇儿,心虚哄她,“别生气了嘛,我今晚不弄你还不成吗?”

  沈惜枝淡淡望她一眼,并不说话。

  宋渝归瞬间耷拉下脑袋,以为媳妇儿真生了自己的气,有点后悔亦有点委屈。

  她也不知在委屈什么,大抵是,惜枝一向待她温柔婉约,处处以她为先,心疼她,甚少生她的气 。

  直到两人按照惯例买了包子当早餐吃,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兴致不大高,沈惜枝却伸长脑袋,在宋渝归的肉包上咬了一口。

  肉香四溢。

  宋渝归一愣,眼睛唰的亮了,猛然看向惜枝。

  媳妇儿吃完肉包后又不说话,低头小口吃着菜包,黑润的眸子垂着,也不理她,包括方才吃她包子时,一言不发的,就探头咬了一口,然后安静的把头缩回去。

  明晃晃告诉宋渝归,我还生气,但是能哄,你若再不哄,就不一定了!

  宋渝归眼眸渐渐温柔下来,颇有些欣喜的凑过去,在沈惜枝身侧,吻了吻她的唇角。

  沈惜枝俏脸一黑,想让你哄我,但不是这样哄我!

  她轻轻拧了宋渝归一下。

  宋渝归福至心灵,低头也去吃她咬过的包子。

  女子浓黑长睫一颤,没有说什么。

  今日卖猪肉得了一千三百多文,便是一两多,卖竹篮也有二十文,减去前头买砖买瓦的,堪堪还有十五两,工匠为之修建房屋,需得有最少十两工钱,这笔钱是动不得的。

  宋渝归长叹一口气,心想,为何母猪长得这般慢,若是能把家里五头母猪都宰了,拿钱就多了。

  母猪初胎一般生的少,这回便只生了五只,四只母一只公,若非家里缺银子,她也不会急急要将只生过一次的母猪宰杀了。

  哎。

  赚钱好难,她又想处处弄的好一些,免得日后看不顺眼,早知如此,再赚个几日钱再修好了。

  沈惜枝也为此事忧愁,说什么也不肯再买任意首饰了,两人在镇上就互吃包子和好了,她牵着妻子的手往家走,沈惜枝烦恼,“今日又得割好多猪草了,不然都不够吃。”

  以前只养一头猪,割个两背篓便能养的很肥,现在六头猪吃……

  沈惜枝都不愿去想。

  “那也没法子,等房子修好,我便花钱请人帮我们割猪草如何?”

  割猪草并不是很累活,每家每户本也要上山割的,请她们帮忙捎带,再给些银钱便是。

  沈惜枝无奈,依靠在妻子怀里,小声道,“你就知道花钱,省着点吧,万一日后还有用呢,大不了到时,我不随你去镇上就是了。”

  她每日早起随妻子去镇上,要待个大半天,下午回来又会困顿,时常需要补觉,留给割猪草的便没有多少时间了。

  大不了她以后不去了,上午下午都去割猪草就是,肯定能把猪养的很好。

  她虽黏人,却也知道为家里操持,不想将事都留给妻子一个人。

  宋渝归摇摇头,“到时候再说,还没到那份上,不急。”

  沈惜枝软软的依靠于妻子怀中,微微点头。

  路过之人看了,难免驻足多看一会儿,男子大多面露不赞同,他们事多,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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