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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和表妹做妻妻?

  她不会被舅舅暗杀吧?

  好好的姐妹,表妹为何非要……

  哎。

  池厢月说不过表妹,安静如鸡,怀里也照旧抱着表妹不放。

  若松了手,今日又要不得安宁了,表妹非得闹得她一再道歉讨饶不可。

  宋渝归觉得好笑,这两人每日闹,楚姑娘每日都强制爱,竟然还没与池姑娘修成正果。

  沈惜枝下去做饭,她也跟在妻子身后,干脆把那两人扔在里面,任他们自己闹去吧。

  屋里无人,楚晚棠不消一会儿便亲吻上了女子薄唇,池厢月想逃,却逃不掉,手指用力的掰着桌子边缘,没一会儿又被表妹硬掰下来,环住自己的腰。

  她几乎要猛女落泪了。

  曾几何时,她也是恣意随性,现在呢!被表妹看管的牢牢的,半点不得自由,呜。

  池厢月悲愤的狠狠吮了一下表妹柔软的舌头。

  被表妹嗔怪又满含风情的眼睛望了一眼。

  做饭做到一半,池厢月就仿佛后面有老虎追着一般从房间里出来了,嘴唇红肿,还死活非要给她们烧火。

  宋渝归争不过她,只得将烧火的工作让与她。

  楚晚棠在她之后出来,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她也不在意屋里还有旁人,走到表姐身边娇嗔的推了推她,“都怪你,我舌头都疼了。”

  池厢月:……

  我以为我脸皮很厚了,但与表妹比起来,我又算什么呢?

  沈惜枝小小的哇了一声,扭头害羞钻进妻子怀里。

  太羞人啦。

  “这,这不应怪我啊……”

  要怪也该怪你自己才是,明明是你非要弄的。

  可楚晚棠不听,她不讲道理,只淡淡的望着表姐,表姐便安静收声了,只在心里默默流泪。

  屋里很快泛出浓烈的酒香,说是烧酒鸭,其实用的也并不是烧酒,酒是楚晚棠让人从京城送过来的上等好酒,不算烈,但酒香浓郁,用来烧了鸭子,刚揭开锅,酒香混着鸭香便盈满了整个庖厨,香飘十里,外头路过的人闻见都有些舍不得走了。

  池厢月用力吸了两下,刚被表妹强行这样那样的悲愤又褪去了。

  只余对吃饭的渴望,眼巴巴望着菜。

  最后化伤心为食欲,狠狠吃了三碗饭才罢休。

  这还是楚晚棠拦着她了,不然指不定要吃多少。

  沈惜枝的月事几日就过了,两人约好明日一起去镇上看家具,因此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又出去消消食,便回家睡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卖肉。

  家里的几只猪正在快速长大中,宋渝归算好了,让它们都先生两窝小崽子,然后再杀,公的留着当种猪,四只猪大约能挣四五十两银,生的小猪崽太多了也可卖一卖,又是一笔进项,感觉离攒下盘店的银子也很快了。

  惜枝不需要盘一个很大的,先盘个小的便是,里面放四五张桌子,坐满就不卖了,这样也不会累着她。

  宋渝归算了算,更感觉未来可期。

  今日卖肉生意一般,到中午还剩小半肉没有卖掉,她们也不急着,先把肉锁好,便去看家具了。

  沈惜枝一直在找合适的家具铺子,已经有看中一家的样式了,两人今日便直接过去,店里的床最昂贵的是拔步床,惜枝直接略过,她在看架子床。

  掌柜的知道她来过几次,心中或许已经有主意了,便没过来打搅她。

  她看了许久,才定下其中一张紫檀荷花纹床。

  宋渝归去问了价,对方也利落,竖了两根手指,“二两。”

  小姑娘咻一下站直了,小鹿眼也瞪的圆圆的,“那么贵!”

  掌柜见她嫌贵,立马摆手道,“哎,不贵不贵,这可是紫檀木的床榻,你出去问问,方圆百里,当属我家最是实惠便宜了!”

  “啊,最实惠还这么贵啊。”

  小姑娘不情不愿的,说出的话将那掌柜噎了一下,宋渝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见妻子嘴上说着贵,余光却有些可惜的一直望着那张床榻,显然还是喜欢的,但准备放弃了。

  她摸摸对方毛茸茸的后脑勺,并没有如她一样打算放弃这张床,二两她觉得不算贵,更何况是床这种东西,买的好一点睡得也舒服,不出意外这可是得睡半辈子的。

  “我们多买点别的东西,可以便宜些吗?”

  无论能不能成,价总是要讲一讲的,万一真给她讲下来了呢。

  见客人有要买的意思,掌柜也喜笑颜开,立马答应,“你若多买些,价钱自然好商量。”

  “嗯。”

  两人也不止要买一张床,还有梳妆台,铜镜,桌椅之类。

  最好再整个床头柜。

  古代没这玩意儿,可她没有不习惯啊,可以用来放一放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很方便的。

  两人之后便看了一座与架子床同等材质的梳妆台,配上一柄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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