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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同她讲悄悄话,“宝贝,还有一句吉利话没讲到。”

  她好奇反问,“什么?”

  他挑眉一笑,“甜甜蜜蜜。”

  顶灯暖黄光晕落在赵成溪脸上,笼一层柔光,衬得他眉目温柔,黑眸浮着一层潋滟水光,眼尾浅浅扬着笑弧。

  在桌下握住握住她的手,笑着又说,“新的一年,努力再甜点。”

  闻言,郁青娩双眼弯成两轮月亮,嘴角也拎高。

  手指动了动,缓缓回握住他的手,同他十指交扣,小声回答他,“好啊。”

  这些年郁政鸿身体欠佳,遵医嘱少饮酒,今晚借着春节由头开了小戒,拉着赵成溪推杯换盏,大有不醉不完的架势。

  路珈洗一盘黄澄澄小金桔,从厨房端出来,朝餐桌递一眼,叮嘱一嗓子让两人悠着点,别喝太多。

  她将深口盘搁在红木桌上,抬手朝那边指了指,“可是让你爸逮着机会了,终于喝上这口酒了。”

  郁青娩扑哧一笑,前倾身抓了几个小金桔,咬一口,酸酸甜甜,“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好多了吧。”

  “控制得还行。”

  路珈笑笑,“年纪大了总有点毛病,不用太担心。”

  郁青娩笑着“嗯”一声,“知道了,妈妈。”

  “你跟爸爸现在也决定搬回来了,有什么事我跟阿溪也顾得上。”

  说起赵成溪,路珈有挺多感言。

  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成溪现在变化挺大,人稳重了不少,他家里人也是好相处的,打心底里尊重你,这是最要紧的。”

  她看着娇丽温柔的女儿,欣慰一笑。

  “我们小娩有福气。”

  母女俩边看着春晚边小声聊着天,但路珈毕竟上了年纪,困觉早,熬不住便提前回房间休息了,留郁青娩继续守岁。

  大屏电视上放着春晚节目,小品嬉笑声烘得气氛刚好。

  她曲起腿,将手机搭在上面,边玩手机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电视。

  不知过去多久,郁青娩脸颊被人自后抚了下,她看得入迷,被吓了一跳,低呼了声,后仰起颈看去,对上赵成溪喝得醉红又有些迷离的双眼。

  他靠坐在沙发背上,手指捏着她耳垂玩,“看什么呢,看得这么专注?”

  郁青娩不答反问,抬起手臂摸了摸他有些烫的脸颊,“还好吗?”

  赵成溪含混地“嗯”了一声。

  “还没彻底醉。”

  大脑迟钝回过神,用力捏了下她耳垂,“问你呢宝贝,看什么呢?”

  被他不依不饶的劲儿逗笑,郁青娩拿起手机给他看,笑着说,“在看我们的超话,里面有她们写的ooc。”

  “嗯?”

  赵成溪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凑近,眯了眯眼睛,视线聚焦在屏幕上,首篇博文写着一行黑字:放饭了!ooc预警,虚构内容,切勿上升蒸煮!

  他喃喃念了句ooc,抬眼去看郁青娩,“写的什么?”

  “好多人在写,刚刚看完的那篇写的是校园的平行时空,这一篇是民国的,她们脑洞好大,文笔也很好。”

  郁青娩放下手机,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捧住他醉热的脸,“写的好真实,我都要信以为真了。”

  赵成溪应了声,就着郁青娩捧脸的姿势俯下身,蹭了下她鼻尖,酒气含混的问写得甜吗,问完又不叫她回答,直接侧头贴上她唇,咬着她唇瓣磨了几下。

  他低低一笑,“肯定没有我们甜。”

  郁青娩轻笑了声,弯着眼,温柔哄人地应了声。

  她脚支着短毛地毯站起身,拉起他的手捏了捏,“妈在厨房留了醒酒茶,我去给你热一碗。”

  赵成溪喝醉酒后比平日要黏人的多,寸步不离地跟着。

  郁青娩盛了一小碗醒酒茶,放进微波炉里,刚设定好时间,就被赵成溪从身后抱住,两只手臂横圈住她的腰,脸颊埋在她肩窝里,喷出的鼻息混着浓浓酒气。

  她在赵成溪手臂圈起的狭窄空间里转过身,抬手摸了摸他半合的眼皮,“困了?”

  他看起来有些费力地抬了抬眼,目光晃了两下,落在她脸上,鼻息长叹一声,“嗯,还好吧。”

  叮——

  微波炉计时结束,打断了郁青娩要讲的话。

  她转过身,拿起桌面上的细格手套,戴上后打开微波炉,将冒热雾的醒酒茶捧出来,放在桌上。

  热雾卷着乌梅的酸甜钻入鼻尖,赵成溪掀了掀眼皮,“妈煮的什么?”

  “桂花乌梅茶。”

  郁青娩边捏着勺子舀着凉汤边说,“喝完睡觉吧?”

  赵成溪嘴唇在她脖颈处蹭着,拒绝说不睡,守守岁吧。

  手指在她腰间绕过的绒面细带上摸索,顺着叠起的裙面往里摸了摸,还是摸到绒绒的布料手感。

  他蹙了下眉,伸出手就要拽她腰间系着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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