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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上班了。”

  “多喝点太阳花茶。”

  舞女拿着药剂匆匆返回了二楼,看见两个陌生背影正在离开,似乎并不是会员。

  而奥洛维斯也大致了解了粉色浪漫的一二楼场所,一楼是餐厅和酒吧的结合体。

  二楼相当于是为贵宾服务的芭蕾舞专场和演出小型话剧,要交会员费,而会员费也分级别,铜卡会员可以在台下看芭蕾舞员和话剧表演,银卡会员可以进入后台舞蹈排练室,给舞员送礼,交流,每个地方都有兽人看守。

  如果是金卡会员的话,可以在表演结束后,走舞台上的特殊信道,进入舞台后方,邀请舞员出去。

  像天鹅一样的芭蕾舞一度成为赫恩公认的高雅舞蹈,吸引了很多上层人士,贵族的观赏,在蜘蛛街,也会有人追求这样的艺术,并以有这样的一个情人自豪,但并不是谁都能包养的起的,一位情人所需要的花费包括但不限于衣服,珠宝,以及出门费用的马车和安全。

  如果是在蜘蛛街外面,一个大贵族还得为他的情人准备仆人,马夫,车夫,房屋一整套标配以及举办各种演出和晚宴,情人是贵族的话,还得拿出更多。

  这个前提是情人得足够出名,成为隐晦的炫耀象征,让人人以追捧她,得到她为荣,这很难做到。

  奥洛维斯带着塞缪尔下到了一楼,离开了粉色浪漫,去外面吹吹风,散去衣服上的烟味。

  在蜘蛛街一众杂乱的建筑中,粉色浪漫舞厅的确很独特,舞厅的外墙用的是粉色的砖,门口还有两个小路灯,在屋顶,有一个造型颇大的粉色蝴蝶结。

  二楼灯光闪烁的招牌像是黑暗中的暧昧诱惑。

  门口已经有了两名兽人保安,成年的兽人比一般人类要高壮的多,虽然各有各的残缺,但凶悍的表情,也足够吓唬人了。

  来往进出的人中,大多数是在蜘蛛街混的还行的普通人,也会有酒鬼闹事,被兽人粗暴的拎着衣领给拖到黑暗的小巷中教训去了。

  塞缪尔听着打人的动静,眼睛一直看向小巷,又看向奥洛维斯:“奥洛,钱。”

  “不是我们的猎物,我们不去抢劫。”奥洛维斯低声说道,让蠢蠢欲动的塞缪尔放弃那个想法,自从带他抢劫过几次之后,塞缪尔好像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奥洛维斯反思了一下自己。

  “什么时候,可以,拿钱?”塞缪尔问道。

  把抢劫说成拿钱估计也就塞缪尔会这么理直气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劫匪是自助银行呢,奥洛维斯说道:“有坏人想伤害你的时候,悄悄的拿,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你知道什么是坏人吗?”奥洛维斯又想到这个问题。

  塞缪尔说道:“伤害,奥洛,和我的人。”

  比较狭意单线的一种理解,现在还不会换位思考,有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强烈自恋倾向,这个中心包括了他,奥洛维斯习惯性分析着,塞缪尔的自恋并不是指塞缪尔沉溺喜欢自己,更像是他的认知世界简单纯粹,并以自己和他的感受为主。

  奥洛维斯在外面吹了一会风,带着塞缪尔走进蜘蛛街,发现了骑士长所说的魔法之眼33分部,这里售卖着韦尔德主教的人面蜘蛛异魔的魔晶和尸体。

  奥洛维斯向西方走去,找阿尔贝托骑士长他们。

  期间遇到了秩序神教的守护官,他们的制服和光明神甫的白袍一样好认,警棍噼里啪啦的闪着蓝色的电弧,抽的目标人物鬼哭狼嚎,满大街逃窜,奥洛维斯辨认了一下,秩序神教守护官追的人是一个魔法界通缉犯。

  一个邪恶的黑魔法师,以仿造不老泉出名,不过他的泉水是人类的鲜血。

  西大街果然热闹啊。

  奥洛维斯扬起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打了个圆弧圣光在头顶。

  像是一个大电灯泡亮了起来,所有看见他的人都一愣,刚经过他身边的通缉犯更是差点被闪瞎了眼,就在奥洛维斯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抓到他的时候,那个黑魔法师脚步一滑,像是踩了一个香蕉皮,居然躲过了奥洛维斯的手。

  奥洛维斯看向应该不可能逃脱的黑魔法师,手只擦过他的衣领,换来了罪犯嚣张的讽刺笑容。

  “他的手里有一枚“幸运金币”,可以让他用一些非凡的手段逃过追捕。”秩序神教的治安官气喘吁吁的说道,明显累的不轻,恨的牙痒痒的:“那个家夥每次都那么好运。”

  “继续追。”

  秩序神教的守护官来不及道谢,又追起来。

  奥洛维斯望着他们。

  “奥洛,想要。”塞缪尔说道:“我们,拿。”

  “或许可以说的委婉一点,塞缪尔,比如我们要见义勇为,打击罪犯,维护多伦芬格的安全。”奥洛维斯说道。

  “乔,你刚才看见他了吗?”

  乔在坑坑洼洼的积水中说道:“刚才你眨眼和他对视的时候,我就分出了一个族人到他眼球上去了。”

  “好聪明。”奥洛维斯夸奖道。

  “你教的,任何眼睛都是我视角的延伸。”乔又说道:“那要追吗?”

  奥洛维斯熄灭圣光,带着塞缪尔退回蜘蛛街随处可见的黑暗中。

  他们靠着乔追捕黑魔法师。

  “他可真能逃,每次稍微靠近他,他总是会改变路线。”乔气愤道。

  “没有人会一直幸运,乔,他现在的幸运一定是有代价的。”奥洛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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