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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馄饨。
香兽肉剁成泥后放入些许食盐搅匀,然后将面团擀成轻薄透光的一张,抹上面粉折叠起来,切成一块块的面皮,等到全部的面都切好,秋言就坐下来开始包馄饨了。
黎弄好新的灶台,过来看了会儿秋言包馄饨,然后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去收拾柴火。
没办法,秋言包馄饨的速度太快了,豹也看不明白。
家里已经有了扫帚,竹枝是不需要了的,黎先将那些竹枝折断,将分叉也全部折断叠放着,用藤蔓捆起来,放在靠外的地方,方便他们烧火时直接拿取。
竹杆,秋言还有别的用处,黎暂时没有动。
他把那些树枝全部都劈砍了,一根根地整理着搬进柴棚里,将柴火一直摞到顶。
黎来来回回地忙碌,秋言包好全部的馄饨,看了眼天色,距离吃午饭的时间还早,他将馄饨装好放进厨房里,检查了下灶台的情况。
之前做过两次,黎做的灶台还是很结实的,放了这么久,泥巴也有了点干涸的迹象,等吃午饭的时候应该就能用了,之前灶台在的位置也修整平整,上面还铺上了层石子。
秋言站在灶台和柜台中间,满意地打量一遍,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上午剩下的这点时间,要想做柜子是来不及了,秋言提着骨刀出去,将竹杆破成细细的一根,又从中间将其破成竹片。
砍下来后,在林子里放了这么久,竹子早就干了。
原本正常制作竹片的步骤是刮青皮、剖成竹片后再行晾晒,但秋言第一次囤积暴雨期的食物,也不敢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也就把事情放了下来。本来拿着刀剖竹片的时候,秋言都做好竹子会因为过于干燥断开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竹子的韧性格外的好。
除了他自己没控好刀弄坏的地方,竹片一片片的,稳稳当当地出现在了视野里。
也不知道是竹子生长时间长的原因,还是兽世的竹子也有别的什么加成。
秋言没有纠结太久,拿着刀继续剖竹子,竹子很厚,一根竹条能剖出五六根竹片,看着还没有动的那一地竹条,显然,这是一个比制作柜子还要大的工程量。
忙到中午,秋言放下骨刀,进厨房煮馄饨。
在家里折腾这些的运动量不怎么大,秋言煮了满满一锅的馄饨后,取出了之前熬油时收起来的油渣,倒了几罐子到碗里,拿个竹节碗装一点盐,就是他们的配菜了。
秋言弄好,忍不住吃了个油渣。
放了这么久,已经没有刚出锅时的酥脆了,但木塞的密封性不错,吃起来还是很香。
秋言吃着,送了个油渣到黎嘴边,黎收回看馄饨的视线,嚼着油渣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就上次熬油啊,油渣都拿罐子装了收在架子上,你要是想吃自己去拿,当零食吃了。”秋言说着,又往他嘴边送了一个。
黎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煮馄饨的时间,两人就吃了小半的油渣,看着馄饨差不多熟了,秋言先舀了些汤到碗里,将里面的辣椒末和葱花烫香,撒上一点点盐,然后将馄饨舀入碗中。
煮得太多,碗里的汤很少,好在馄饨不吸汤,汤少点也没关系。
刚出锅的馄饨很烫,装得又满,碗从秋言手里到了黎手上,秋言端着油渣和盐,顺手拿上勺子跟在他后面。
馄饨皮够薄,煮过之后,甚至能看到里面肉的颜色,咬一口下去,滑嫩中带着点Q弹,汤里只有葱香和辣椒的香味,放了一点点的盐给汤调味。
吃起来鲜香可口。
馄饨分量充足,今天的体力消耗也不大,两人一碗馄饨下去就饱了。
但油渣都准备好了,也不能浪费,两个脑袋凑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地将油渣吃了个精光。
吃饱喝足,就是睡大觉的时间。
这两天的太阳明显没有之前热烈了,黎说是暴雨期近了的原因,秋言对暴雨期也没有个具体的概念,听了一耳朵也没有放在心上,将脑袋塞到黑豹的爪子下,挡住了刺目的阳光。
他这样睡,黑豹无奈地放弃了趴姿,侧躺下来,抬起爪子抱住了花豹的大脑袋。
黑色的豹尾一甩一甩的,泄露出他心中隐秘的欢喜。
今天秋言醒来得很晚。
大概是因为需要做的事情不多了,懒惰的劲儿就冒出了头,他睡醒了也不太想动,打着哈欠将肚皮朝了天,虚着眼去看太阳。
收回视线的时候,视野里多了一块明亮的光斑。
秋言翻身起来,变回人形,没有看见黑豹也不去寻,先回山洞穿内裤。
穿内裤的时候,想起做晾衣杆和衣架的事情,他提着骨刀拖了根树干往院子这边走了走,动手切割。
长长的木棍靠大树放着,用指甲在木板上画出衣架的形状,锋利的骨刀刺穿木板慢慢滑动,不一会儿就抠出来好些衣架。
用水洗了洗衣架上的灰尘,秋言将衣架放在桌子上,准备在院子边缘装晾衣杆的时候,想起暴雨期的事情,他脚步一转,带着木棍到了遮雨棚前。
家里就他的内裤和毛巾需要找地方挂起来,秋言在遮雨棚前面琢磨了一下,切出一根三十公分长的木棍来,然后又切了两个十公分长的木块出来,将木块前端掏空,把木棍的两端削小一圈,确定能够卡进去后,秋言将木块钉到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