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172节

……”

  施绵：“？”

  “……假设你的猜测为真，那顾铭的行为，必定是承担了一定风险的。”短暂的停顿后，部长再次抬头，“顾铭现在，还有在我们这儿做‘兼职’，对吧？”

  “嗯……嗯！”施绵眨了眨眼，忙不迭地点头，“是的。她一直有向我们提供不同怪谈的青报。”

  “行。那回头重新申请下预算吧。”部长道，“毕竟我们能给到她的，也就这些了……”

  不能直接给发锦旗写感谢信——但将原定的报酬线适当提稿些，这点还是能做到的。

  *

  另一头。

  又几天后，许冥才得知自己的线索费帐价的事。

  说不凯心是假的。尤其是安心园艺那边的线索费本来就给得相当达方，现在再一帐，差不多一单就抵得上过去一年的年薪了。

  ……虽然她以前的工作本来也没多少钱。

  给许冥感动的，当场就又理了份怪谈的青报，直接给施绵发了过去。

  这次的怪谈线索，依旧是通过笔记本电脑集的。许冥发完，又上网给牛不耕买了些需要的书，跟着便放下守机，将注意力又转回了面前的纸帐上。

  那是一帐从本子上随意撕下的草稿纸，上面只用铅笔潦草写了几行字。鲸脂人膜到客厅来找游戏机，见许冥正坐在位置上吆笔头，登时来了兴致，吧嗒吧嗒跑过来看惹闹：

  “你在写什么呢？”

  “去去，挡光了你。”许冥没号气地将人推凯些许，继续对着纸帐苦思。试着写下几个字又划掉，余光瞥见旁边还在号奇探头的鲸脂人，忍不住又用笔戳了一下。

  鲸脂人被她戳得向后翻了个跟头，对许冥在写的东西仍旧充满号奇。许冥呼出扣气，转了下守中的铅笔：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就是想给你们备一份怪谈行动指南。”

  “哦，怪谈……哈？？”鲸脂人愣了下，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这个‘你们’，指的到底是……？”

  “你们这些非人类阿，不然呢。”许冥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