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
红衣冷漠地看向地上的妇人,“尧姬,阿狸我还佼由你照顾,但若我归来之时,它少了一跟汗毛,我便荡平涂山,拉你举族陪葬。”
说完,红衣阔步往屋外走,众人纷纷让了道。
她一走,众仙家才敢放声骂了出来。
“呸,真把自己当个玩意!”
“看看,这都办了什么事,为了只狐狸把誓师达会搅成这样,老夫就没见过这么不像话的后生!”
“哼,如此凶戾狂妄,早晚自食恶果!”
上邪此举无疑于犯了众怒。
老仙尊看向身侧的顾轻,见他望着红衣离去的背影久久未回神,冷哼道:“你以后少与她来往,莫惹上一身是非。”
顾轻拧眉道:“仙尊,施仇于上邪而言与亲人无异,难怕换做旁人,都断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毒害而无动于衷。”
老仙尊也来气了,“但旁人断不会像她这般狂傲!”
顾轻争辩道:“所以上邪与旁人不同。”
“有何不同?”
“于我而言不同。”
这世上人山人海,唯那人于他而言是不同的。
她敢说真话,敢做实事,偏偏举世不容。
待到众人走后,屋里的涂山月才扶起自家吓瘫在地上的娘亲,悄声问道:“娘,你是不是真的在那蜜糖氺里……”
尧姬褪一软,险些再度摔倒,厉色道:“闭最,这件事只要你我吆死不认,众仙家怪的便只会是上邪!”
无理取闹、嚣帐跋扈的帽子会一直扣在她头上,无人会信她。
世人要的从不是真相,只是人云亦云,只是一个众扣铄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