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连做八十一首催妆诗



  好将公子擎鳌手,学画佳人落雁眉。

  锦带扣身兼绾笑,红牙送语解酬私。

  为君更奏江南曲,稚女珠绳望所思。”

  李师师微笑的说:“倒是有些小看这小子了。小红把这个给小翠。”李师师也是大笔一挥的做出了一首诗。

  李星群不确定的问周清真说:“美成兄你说我这个诗应该没有问题吧?”

  “除了第一句有点问题外,应该问题不大。”

  这是小翠开始念诗说:“窈窕淑女配才郎,君子好逑结成双,婚纱华丽像彩云,好比仙女下凡来。”

  李星群问周清真说:“美成兄,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还不简单啊,就是你方才做的诗没有通过,还要继续作诗。这师师大家当真是不凡,那么快就能写出打油诗。”

  “我觉得意境一般吧。”

  周清真翻了翻白眼说:“这就只是一首打油诗,你还要求如何,有着品鉴的功夫你还是想想怎么写你自己诗吧。”

  李星群微微一动唱:“娇羞不肯下妆台,侍女环将九子钗。寄语倦妆人说道,轻施朱粉学慵来。”

  “十步笙歌响碧霄,严妆无力夜迢迢。羞将双黛凭人试,留与李郎见后描。”

  赵京娘在李师师的授意下说:“李星群,你的干娘说了,让你一直作诗下去,一直要做到感动香香为止。”

  “啊?”李星群痛苦对周清真说:“这怎么搞了。”

  “我知道你干娘的意思了,传说你师姐夫柳三变,为了追求你师姐写下了几十首诗词,现在他是要复刻这番场景了。来吧。”

  “我知道了,我试试啊。”

  “说嫁心惊尽日痴,尊前玉箸镇双垂。不知夫婿尤怜惜,却忆娇嗔阿母时。

  羞向明窗结佩珰,穿衣宝镜暗生光。生憎乌鹊来相噪,默默无言下象床。

  当初忍笑画鸳鸯,真个如今拟凤凰。别却群仙拜王母,已闻青鸟报李郎。

  云作双鬟雪作肌,天教分付与男儿。转身拭泪银河畔,别却鸳机再不归。

  碧城云幄夜焚香,七宝台空待晓妆。为有求凰栽竹馆,可知飞燕宿瑶筐。银灯细马青珠络,石黛愁蛾白玉堂。亲摘步摇呼小字,应夸身是紫微郎。

  幽露红文遍采兰,大陵怀梦意珊珊。六么曲唱人将近,九子铃言夜未阑。蜀锦同心缠凤雀,魏钗压鬓卸龙鸾。朝看谒帝金闺婿,为拭天香玉手寒。

  绣带留仙麝粉飘,天涯明月照填桥。鹔鹴裘价能多少,买得春江第一箫。

  红潮双缬斗燕支,看杀吴陵轻薄儿。只有凤池青玉管,天教长近远山眉。……”很快的李星群就作诗72首,这让一旁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樊楼可是东京府第一勾栏之处,加上今天这般喜庆的日子,所以自然有很多的才子才旁边观看。李星群确实让这些人长了见识。

  周清真悄声对李星群说:“星群你不是说你不擅长做催妆诗吗?”

  李星群也满是无奈的说:“不是你说的打油诗吗?随便做做,随便做做就是了。”

  而一直负责奏乐的陆务观也是过来了:“星群兄,你今日当真是让我长见识了,连做72首诗。”

  李星群露出愁容的说:“可是樊楼那里好像也没有动静,难道我做的诗还不够吗?”

  陆务观思考了一阵说:“美成兄,要不我们帮李兄凑个整数,超过他的师姐夫。”

  “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我来,我家公子作诗”茎露仙盘乞一杯,当筵亲领丽娟回。东风寒食能催嫁,不用中丞骏马催。

  雾鬓钗宜刻玉鸾,镜台消得尽情看。隋堤一派垂杨路,不种琼花种合欢。

  乘兴来呼载酒舟,等闲一曲殢苏州。而今掌上笼鹦鹉,夜夜梁云遏不流。

  晶屏蛱蝶护香酣,插架奇书许共探。自注水沉薰小坐,襞笺细写褚河南。

  柳丝桐雨一帘遮,生受红兰有碧纱。衾暖金堂骄婿贵,侍儿不许进琵琶。

  好了,务观兄这是我的极限,我可不是星群这样的变态,一天能写出72首诗。”

  陆务观也上前说:“薄暖轻寒四月天,黄莺休搅合欢眠。壁间弦是新调好,镜里眉知再画妍。永叔大姨称谓换,尚书小女子孙贤。最怜集句声声苦,从此摧烧不许传。”

  “兄弟你这个诗,有些过于悲观了吧。”李星群对陆务观说。

  “唉,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继续说。烛导花迎宝扇开,鸾车初下彩云堆。夜深解带休惊避,共绾同心天上来。

  金蝉钿雀拥星桥,天上人间是此宵。为语笙歌休鼎沸,凤楼高处正吹箫。

  小主,

  李郎点笔擅风流,画就双蛾迥自羞。借问侍儿谁得似,帘前新月玉峰头。

  奁阁裁来五色笺,新诗先乞定情篇。也知东海蓬莱客,此是蓬莱最小仙。”

  就在陆务观还想继续作诗下去的时候,樊楼的大门也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本来还想继续发言的陆务观也只能停止发言了,并不是李星群作诗没有超过自己的师姐夫,只是那些人完全没有想到李星群真的能做到一口气作诗72首,一时陷入呆滞,这才开门的晚了,没想到李星群有做诗9首,至少在樊楼上面的人是这样认为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