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
面又不断刺激她。
宝珍的双眼逐渐开始失神,感受到温热的唇舌富有技巧地王元弄,难熬的时刻令她想到很多,可在纯黑利索的短发磨砺下,小姑娘险些恍惚觉得埋首在那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大型的狼狗,时而探着浅浅地搅,随即往上衔住珠蒂,会带点力道,来来回回。
“沈,沈生……”女孩的喘息带着哭腔,感觉灵魂都要出窍,扭着腰想挣脱却被男人死死摁住,“呜呜呜……沈肄南!”
男人抬眸,深邃的异瞳带着晦暗不明的深色,像漩涡要将自己的小妻子吞没,清晰的下颚线带点水渍,是茓里溢出的。
沈肄南又给她分开不少,“人菜瘾大,宝宝不是闹着想吗?现在乖乖受着。”
宝珍可厉害了,怀着宝宝还能练瑜伽劈叉一字马,这点根本不在话下。
她红着脸瘫在那,被递到了巅峰,双手无助地捂着脸,下一秒,小姑娘透着指尖的细缝看到男人缓缓直起身,就那般不紧不慢地找准地方,将自己的一点点往里送。
沈肄南就算再混账,这会也不可能尽数放进,只是浅浅的来回,大有一副浅尝即止的架势,宝珍还没从刚才的回过神,就感受到米且石更破开潋滟的细缝,她咬着唇,眼泪氤氲,片刻后小可怜似的咿咿呀呀叫。
男人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宝宝,你不如杀了我。”
最难受的莫过于他。
宝珍连忙抱住他的一条手臂,抓着他修长的手指亲了亲,又乖又无辜,安抚的作用没起到,倒让放在那的一小截更加骇人,反复来回过后,他口耑着气亲吻妻子隆起的小腹,抵着殷红的缝悉数放出。
沈肄南重新吻上宝珍,扣住她的手指,低磁沙哑的嗓音带着温柔的缱绻:“宝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