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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桃花你来。”

  这话一出,所有跟着的白大褂都没有意见。

  毕竟前面已经有几个例子了,别看人家小小年纪,但刷子是真有几把。

  比他们这边很多所谓的,正规大学里出来的医生还要厉害的多。

  但病人可不知道,他看着即使带了口罩,依旧能瞧出年轻的小姑娘,心里很是怀疑。

  但又不知道怎么跟一群白大褂开口,对于医生……他心里挺怵得慌。

  反倒是病患的妻子很是稳得住,给丈夫手术的那个韩主任也在,总不会放任出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许晚春生理盐水浸湿沾粘到伤口上的纱布,等不再粘连,才将其去掉,再观察伤口有无红肿、渗液、出血……直到最后,将外层加了棉垫的干净纱布重新用胶布固定好,伤患都没感觉到特别的痛感。

  等许晚春帮患者盖上被子,开始收拾镊子等物时,一直看着的女家属说话了:“姑娘这么年轻就是大夫了?”

  于琼眼皮跳了下,有不好的预感,她赶在小丫头开口前打岔 :“还不是大夫,是我学生,还在学习。”

  女家属依旧盯着人,笑得很是亲切:“那也快出师了吧?我刚才看她给人打吊瓶,那动作可利索了,人家还说不咋疼。”

  于琼给桃花使了个眼色,催促她赶紧跟病人说完注意要点就撤。

  却不想,许晚春跟家属刚说完,人家就又自顾自问了起来:“姑娘多大了?有对象了没?”

  她!就!知!道!

  于琼很是无奈,一路巡房,遇到的最多得,就是爱做媒的老太太、大婶子。

  桃花儿生的美,再加上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厉害,女医生大多代表家里条件不差,可不就招人?

  于琼颇为熟练的将小丫头拉到身后,胡乱敷衍几句,就准备离开。

  却不想,还没走出病房,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熟悉身影。

  许晚春快走过去,弯起露在外面的眼睛:“娘,我下午要跟着于奶奶学习,你们自己去逛街吧。”

  久等不到闺女,许荷花专门过来寻人的,却不想,撞上有人想给小丫头做媒的画面。

  她没说什么,只笑着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才看向于院长,感激道:“太劳烦您了。”

  于琼打趣回:“这有什么,就冲着你每隔一两个月寄的吃食,我也该倾囊相授。”

  许荷花更不好意思了:“都是些山里野物,不值当什么。”

  这话于琼不赞同,一次两次便罢了,这可是整整6年,而且山上的野物可都是好东西。

  知道他们要忙,许荷花又寒暄了两句,很快就提出告辞。

  许晚春趁机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帮我带给师父。”

  院长不止开了证明,还给写了封介绍信,有了这封信,师父后面不管去县里,还是镇上学习,都很方便,简直帮了大忙。

  “你师父师娘就等在医院大门口,娘等下就给他。”猜到信封里是什么,许荷花很是仔细的收进口袋,才转身离开。

  于琼将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再戴上去时,表情似乎都严肃了几分,她催促:“走吧,还有很多病患等着咱们。”

  “好的。”许晚春立马跟上,平时和蔼的老太太,工作时格外严格,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待一行人离开后,谁也没注意到的角落,走出来一个双手提着礼物的男人。

  他死死盯着那道高挑身影,眼中全是怀疑跟不敢置信。

  直到对方转了个弯,彻底消失在眼前,他都没能收回视线。

  不知道盯了多久,突然有个青年人拍了下他的肩膀:“老李,看啥呢?”

  李山海回过头,懵了好一会儿,才压下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年人顺着方向张望,却什么也没看到,便好奇:“怎么不追上去看看?”

  李山海摇了摇头:“应该是认错了。”

  许荷花怎么可能来市里?还穿得跟个干部似的?

  算了,是不是她都不重要,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看向好不容易搭上关系的同事:“走吧,所长手术应该结束了吧?”

  说起自家叔叔,青年人果然没了好奇心,赶忙道:“对,去看我叔叔要紧,过去的时候,你可不许提你想升到后勤主任这事啊,我叔那人古板的很,咱们先混个脸熟,再徐徐图之。”

  李山海哪里需要年轻人提点,他一肚子明白,但国子脸上全是感激:“我知道了,多亏你提醒我。”

  青年人就喜欢听好听话,顿时态度更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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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178厘米身高的许荷花。

  拥有一双傲人的大长腿,行动起来飞快,眨眼就出了医院。

  与曹家夫妻俩碰面后,她一边解释桃花爽约的原因,一边将信封转交了出去。

  曹秀打开看了看,发现除了证明,还有一封介绍信。

  这是意外惊喜,桃花儿为她这个师父费心了,正有些感动的看向妻子,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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