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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副遗憾又面色憔悴的模样,要把将军府的管事嬷嬷吓了一跳。

  魏晗作了一揖,悲伤不达眼底:“听说赫将军遇难了。”

  “砰!”管事嬷嬷手一抖,杯盏落地,碎成三瓣。

  “谁说的。”话音刚落,赫连时便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他刚刚换好的常服,发丝还未干透,带着冰冷的水汽。

  魏晗眸子一凛,转而恢复正常:“赫将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尤其加重了“后福”两个字。

  赫连时自是明白他所言什么意思,无关紧要地笑笑,朝陈嬷嬷打了个手势:“陈嬷嬷,快给魏将军满上茶水。”

  魏晗不喝,轻轻推开:“魏某就不打搅将军今日雅兴,先告退了。”

  入夜,乔菀靠在床榻上,盯着还在忙活的赫连时:“将军怎么如此不知疲倦?”

  “明日是我们最重要的日子,不可懈怠了,夫人没精力做的,为夫来。”核对完最后一位宾客,赫连时解了腰带,想起明日成婚后的不辞而别,心下陡然一紧。

  榻上女子着着一层薄纱,温温柔柔地望着他,眼里噙着笑意,像落了明月。

  白子期和他说,靠着蛊罐里的东西,他能解开二人的合情蛊。

  想到不用连累乔菀,赫连时嘴角浮起笑意。

  走之前,他想要她。

  不知是不是最后一次,但求一夜春宵抵边关漫漫相思。

  明日不能圆的房,今日圆也可以。

  更疯罢了,不知他这夫人能不能忍受。

  今夜烛光格外明亮。

  第42章她爱他,信他。

  “今日胳膊还酸么?”赫连时坐过来, 床榻陷下去。

  乔菀揉了揉露出来的一截白色脚踝,凑到他肩膀上,抱着他臂膀, 声音软软糯糯:“酸,不仅手臂酸, 脚踝也酸。”

  乔菀轻轻蹭着,赫连时一双眼紧紧盯着她, 喉结滚了滚,衣领微微敞开。

  帷幔落下, 烛光熄灭, 赫连时按下心头躁动, 将乔菀圈在怀里:“酸的话我给你揉揉,累了快睡吧。”

  他伸手刮了刮乔菀眼下的乌青, 知道她这几日被自己折腾累了,他心疼。

  乔菀往他怀中靠了靠。

  碰到口口。

  嗯, 灼热的口口。

  “将军想要么?”

  “不想。”

  “撒谎。”

  “你太累了,今夜算了。”

  “那将军自己解决?”

  “嗯, 你要帮我吗?”

  “怎么弄?”

  “哪只手更不酸?”

  “这个。”乔菀把左手伸过去。

  掌心的滚烫顺着手臂蔓延到乔菀脖颈,再顺着发丝缠上耳后, 温出一片红色。

  她不会这个……

  赫连时笑得乱颤, 叹了一口气, 把她手挪开:“好好睡觉, 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以后我帮你就好了, 你不用帮我。”

  “好。”乔菀羞得把被子高高拉过, 挡住自己的脸。

  等她熟睡后,赫连时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不肯放过怀中一团温软。

  暗夜里,赫连时吻着她脸上每一寸,要把她深深刻进骨子里。

  血月高挂夜空,像被烈火扯开一道汹涌可怖的口子,晃得人眼疼。

  第二日,天亮的异样的早。

  南越国的婚姻习俗向来是成婚早上男子不能见女子的,女子嫁人,总要留些悬念给夫君。

  然而赫连时并不这样想,一大早便缠的乔菀出不了房门。

  “将军不要吃饭么?”乔菀坐在西洋镜面前梳着乌发,看了眼在镜中贴在一旁的赫连时。

  “想多陪你一会。”赫连时接过梳子,轻轻替她梳着长发,几根落下的发丝被排在案上。

  美人香肩微露,肩头弯起好看的弧度,圆润,洁白。

  转而这抹洁白就狠狠撞上赫连时肩头,案桌上几缕发丝被拂开,披帛挑起,赫连时用它蒙住乔菀的眼,利落打了个结。

  “将军!”美人微咛,赫连时勾起她下巴,索了一个深吻。

  乔菀觉得面上有些湿润,但她看不见,伸手要摸赫连时的脸,又被人禁锢住手腕不得动弹。

  赫连时不肯让她发觉自己面上的泪。

  乔菀闭眼,周围是无尽的暗,唯有赫连时的一团暖意,

  今日格外的奇怪,他先是蒙了她的眼,又不肯解开,拴着她的手,抵着她脚踝,她哪也逃脱不了。

  他的前戏做的不温柔,很急很急,急的刺疼她的肌肤,怕的她瑟缩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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