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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训她

  沈惜枝被训的头都抬不起来,眼里含着一泡热泪,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坐在屋里。

  妻子皱着眉,十分不高兴,“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谁叫你来月事的时候碰冷水的?!”

  惜枝月事不常来,有一次她悄悄来了月事,不想叫她知道床单被弄脏了,就自己趁她不在家洗床单,好家伙,洗完以后那疼的是死去活来,小脸唰白唰白的,差点没把她心疼死。

  沈惜枝听见妻子余怒未消的声音,抿了抿唇,小声辩解,“不疼的,我都不疼的。”

  宋渝归:“呵,你晚上肚子疼别让我给你摸肚子!”

  她还是那么凶。

  “不摸就不摸,我才不疼。”

  她被平日里最疼她的妻子骂了,正是满腹委屈的时候,嘟囔着反驳,一点没有承认错误的样子。

  宋渝归气的不行,干脆坐下不理她了。

  她还生气,我让她不许碰冷水,我做错了吗?

  还不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真是不识好人心!

  池厢月来的时候,屋子里冷的几乎要结冰霜了,她刚一走进来就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抖着牙齿道,“天儿又冷了,你们也多穿些。”

  话音落,竟没人搭理她,宋渝归黑着脸看沈惜枝,沈惜枝倔强咬唇偏首,不看她。

  池厢月察觉出氛围不对,凑上去问,“这是怎么了?”

  “你们吵架了吗?”

  “渝归,这就是你不对了,惜枝平日里这么乖,每天给你做饭吃,你怎能与她吵架,这样惜枝该有多伤心啊!”

  沈惜枝表面不理人,实则在心里用力点头。

  就是就是!

  听不到妻子说话,沈惜枝心里更加不高兴,不就是洗了个床单,有必要这么凶嘛,凶了我好久。

  她生气的站起来,故意冷冷道,“我要去做饭了!”

  池厢月听见做饭二字,眼前一亮,“好好好,做饭好啊做饭好啊,我去给你打下手,我们不理嗷——”

  她越说越激动,不慎又扯到嘴巴的伤口上,顿时惨叫一声。

  宋渝归冷笑,故意说,“活该,谁让你拉偏架。”

  池厢月捂着嘴巴,分外无助,这口疮到底要多久才好啊,她要去京城看大夫!

  太让人痛苦了。

  沈惜枝早早揉好了面团,切成鲜面条,用昨晚煨的鸡汤煮面条,闻起来鲜香扑鼻,味道非常浓郁。

  “好香!”

  池厢月捂着脸颊,含糊不清道。

  她盯着这锅鸡汤面眼睛都要红了,看着就好好吃好好吃。

  宋渝归从屋里出来,又一言不发出去了。

  沈惜枝本是精神恍惚的煮面,忽而听见动静,差点追出去,但理智拦截了她,她气呼呼鼓着腮帮子搅弄锅里。

  眼睛却透露了心神不宁。

  池厢月看出来了,她知道宋渝归也没离开,就悄悄跑去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回来,舒了一口气道,“渝归在洗衣服呢,没走,看起来也不生气了。”

  沈惜枝低下头,明明心里很怕妻子生气,嘴上却偏偏要说,“谁管她生不生气啊。”

  池厢月:……

  赶在饭前,宋渝归洗好床单晾挂起来,回来时还有些不高兴,根本不像池姑娘说的看起来不生气了!

  沈惜枝委屈的想,怎么气性这么大啊。

  她刚欲将面条盛起来,忽而脸色一变,白了许多,肚子疼的近乎痉挛。

  这熟悉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完蛋了,本来今日以为不疼,才去洗被单的,没想到只是疼的晚了,妻君才刚因此骂过她,还说她要是再疼,不会帮她揉了……

  沈惜枝疼的直不起腰了,站在灶台边捂着肚子,池厢月还望着面条神情陶醉,却发现盛面条的勺子不知为何落下去了,好久没有人动它,下意识往旁边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惜枝脸色苍白,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吓人极了。

  她连忙将人扶住,不等沈惜枝制止,便扬声喊人,“渝归,渝归,你快来啊,惜枝身体不舒服!”

  里面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宋渝归踢翻椅子冲出来,就见沈惜枝咬着唇瓣捂着肚子,眼眸盈满水意,怯生生望向她,显然是月经疼的厉害,又怕被她责骂。

  可她连生气都没有功夫,只顾着一把将妻子打横抱起,慌忙抱去屋里放在床上,脸色冷的厉害,“叫你别洗衣服你非得洗,现在好了吧,肚子疼了,每次都不听话!”

  她语气很凶很凶,很久没这样凶过了。

  沈惜枝难免感到委屈,将脑袋一点一点塞进她怀里,沉默着不敢说话了,小手一直拉着人衣服袖子。

  呵,每次自己没理就这样,搞得好像谁欺负她一样,可谁能欺负你!

  “池姑娘先去吃饭吧,麻烦帮惜枝舀一碗热汤。”

  她回身劳烦池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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