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
r />
沈惜枝被人躺在胸口睡觉,连翻身都很困难,她又不舍得叫醒累了一日的妻子,只能就着这姿势,闭上眼睛,勉强哄自己睡觉。
每日起的都这样早,入睡于她而言并不困难。
只是心中热乎乎的,仿佛有一股火没有浇灭。
都怪妻君,睡得那么快。
小姑娘一边想着,一边控制不住沉入梦乡,第二日天还不亮,宋渝归就醒了,她的手包在一处极温暖的地方,是她昨夜塞进去的。
惜枝没生气的将她扔出来,也没把她踹下床,惜枝还是心软。
她美滋滋起床,去屋外打水洗漱,顺便洗洗手,包在那处,她整个掌心都湿了。
沈惜枝本就浅眠,听见动静睁了睁眼睛,见妻子不在了,也安静的爬起来,坐在床上,只是双眸失神,定定望着一处,明显还没完全清醒。
宋渝归进来,就见小妻子这幅呆呆的模样,她快走几步,过去一把捧着妻子的脸。
手是刚洗过的,透着凉意,将人冻一激灵,困意出走大半,瞪了瞪妻子。
“你放开,好凉!”
她嘴上说着不高兴的话,可手没有过来阻止她,脑袋也不往后退,避开她。
哼哼,口是心非,我要是放开了,只怕大反派才是真要生气呢,又得闹了。
因此,那双手不止没有离开,还挤了挤沈惜枝软嫩的脸颊,将她的嘴挤成了嘟嘟唇。
沈惜枝:!
“腻补药奇虎窝!”
她话说的含糊不清,也难为宋渝归还是听清了,凑上去亲了一下被迫撅的能挂油瓶的小嘴,还轻轻含了一下,然后才松开她。
小姑娘肌肤嫩,这一掐,雪白的小脸上便出现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宋渝归刚要去给人盛碗鸡汤喝,发现后又凑回去,在那红红的指印上亲了一下,接着又与她亲昵的贴贴脸。
沈惜枝神情哀怨,“你就知道招我。”
每回都这样,与我亲近,可后面的事又不管不顾了。
太坏了。
“你好看呀,今日穿那身绿色的可好?”
也是到春天了,自然得穿些浅绿浅青,与这般季节适配一下,看着就有浓烈的生命力,绝对不像会早逝的。
“哦。”
她手指捂在脸上,遮住上头妻子留下的红印,闷闷的应了。
昨夜未曾得到满足的身体,好像还有些不适。
直到她起来那刻,脸色才白了一下,忍不住失声,“妻君!”
宋渝归刚把火点着呢,又火急火燎跑过来了,“怎么啦怎么啦。”
小姑娘咬着唇瓣,苍白的脸上缓缓爬上一丝红晕,刚把人叫进来,这会儿又要把她往外推,“你,你出去一下。”
宋渝归:……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
现在又让我出去,想的美。
她皱眉,“什么事你先说。”
“哎呀,没什么事,我叫错了,你快出去呀!”
“呵,没什么事你叫的这般凄厉,我还以为我们家有大老鼠呢。”
沈惜枝脸颊愈加红润,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眼睛也心虚的下垂,左看看右看看,反正不敢看她。
宋渝归眯了眯眼睛,愈加疑惑,方才惜枝叫她还十分急切,现在却又这般强装镇定,什么事能叫她想清楚后有这样的反差?
宋渝归默默算了下时间,看了媳妇儿一眼,平静道,“你来月事了?”
沈惜枝:!!!
她一脸震惊,也不用猜了,妥妥是。
宋渝归无语,“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不是弄床上了?”
没来月事这段日子惜枝都喜欢不穿衣服睡觉,偏她来月事的日子又不大准确,也不是每个月都会来的,所以有时没有准备,就会弄脏床。
“我去给你找月事带,你别站起来,就坐着,拿被子盖一点,免得着凉。”
“哦。”
沈惜枝本来想把渝归姐姐赶出去自己找月事带的,可渝归姐姐不许她动,还怕她冷。
以前哪有这种好日子过啊,寒冬腊月的,即使来了月事,手也得伸进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
是后来,日子才一点点变好的。
起初渝归姐姐不喜欢她,对她很差,她也讨厌渝归姐姐,恨不得……她死,可后来,渝归姐姐就对她变好了,给她买肉吃,照顾她,心疼她洗衣服会生冻疮,不许她去给人做很辛苦的活,给她零花钱,给她买衣服首饰,将她打扮的漂漂漂亮,还帮她骂了曾欺负过她的爹娘。
小姑娘嘴上不说,心里都高兴着呢。
宋渝归正背着人满屋子找月事带,好不容易翻出一条干净,不曾用过的,一回头,惜枝在后头傻笑呢,傻笑也是花一般的笑颜。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