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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这么些时日,养出肉来,又觉得人越养越好看了。

  惊人的美貌叫她一时失神,手本扶着那娇娇臀瓣,此时也不自觉往下,竟是入到深处了。

  沈惜枝不由向上仰着天鹅般的颈项,露出难耐神色,薄唇紧咬,小脸一层红过一层,从上到下,她的衣物竟还是完好的,只是在那底裤上开了个洞,方便人欺负一二。

  作乱的细长手指时而伸直,时而弯曲扣弄,挠痒痒一般欺她,沈惜枝受不住,嘴里胡乱唤着妻君,雪白脚背绷直,抱着妻子的手臂一会儿失了力气,一会儿又不由自主更加用力,圆润小屁股往上一拱一拱的,不一会儿,底裤便浸满了深色。

  连带小屁股也是湿乎乎的。

  染上绯红的小脸往前头一栽,便栽进宋渝归怀里,嫣红唇瓣微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讨厌这个姿势!

  方才恐怖的快感几乎摧毁神智,她,她都流口水了!

  跟傻了一样,吓死人了。

  妻君太坏了,明明以前还不会弄的,现在怎么……

  怎么如此会了,花样还这般多,都是上哪学的啊。

  沈惜枝泪眼盈盈,虽软倒在人怀里,却半点也不想理她,只顾着自个儿委屈抽噎。

  宋渝归又熟练的去哄她,“别哭啊,宝宝哭的我心都碎了,别哭别哭,今日是我孟浪,日后一定疼你宠你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这番话,她昨日孟浪的时候已经说过了!

  可见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只是想哄她下次再由着她胡来!

  “好什么好,我再也,再也……”

  她想说出几句威胁人的话,与宋渝归抗衡一二,可张了张嘴,竟半点难听话都说不出来。

  她舍不得说。

  妻君坏,我如此心疼妻君,妻君却能狠下心欺负我!

  两条笔直小腿无力的垂落,她这般模样,不需说一句话,就足以让人心疼的。

  宋渝归一颗心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样,又痒又疼。

  连忙兜着妻子的小屁股,将她抱到床上,这下是真下功夫去哄她了,“是我太过分惹你生气了吗,那你打我骂我可好?别一个人难过啊。”

  她低头去亲人家隐有泪痕的小脸。

  都是方才极度难耐时,她控制不住哭出来的,现在跟个小花猫似的。

  不过脸上斑驳的泪痕,又被另一人细细吻去,她哄着,“我下次定不这样了,你莫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沈惜枝心知她是骗人的,说什么下次不这样了,这种话没有十遍也讲过八遍了,哪次真正做到过?

  不都是唬我的吗!

  小姑娘生气,生气也舍不得真不理人,只是委屈的将脸撇去一边,再给妻子一个机会。

  一见她这样,宋渝归就笑了。

  惜枝永远这般好哄。

  人平躺在床榻上,两条腿对着她,底裤下头被特意划开了,隐隐能望见闭合的嫩色,愈发鲜嫩欲滴了,叫人简直想凑过去亲一口。

  不过为了避免坐冷板凳睡冷被窝,她还是忍住了。

  取了一直用柴火温着的热水,打湿帕子,将湿透的底裤脱下,仔仔细细帮人洗了屁股。

  沈惜枝没成想她要做这个,被脱裤子时惊呼一声,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知停歇的禽兽。

  宋渝归:……

  轻弹了一下胡思乱想妻子身上的娇嫩梅花,惹得人隐忍闷哼,才道,“想什么呢,我帮你简单擦一擦我们便休息,胡闹这样久,你不累吗?”

  沈惜枝想去捂被弹之处,却又实在不好意思,只能红着脸一下翻转过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雪白娇软的臀部就这么露天裸着翘着,竟是也没个人管了。

  这幅顾头不顾腚的模样,叫人忍不住发笑。

  但还是很可爱,我媳妇儿就是可爱。

  她今日没折腾软乎乎面团一样的大白屁股,上面半点痕迹也无,被她拿帕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擦干净。

  沈惜枝埋在被子里,遮掩住轻细的呜咽声。

  洗完屁股,她又去换了一盆水,沈惜枝自然以为渝归姐姐是要给自己洗了,下意识要往榻里面爬,却不想被人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小姑娘无辜且茫然的向后看去。

  宋渝归无奈,“你怕什么,脚还没洗呢。”

  好像,好像是没洗。

  沈惜枝心虚,轻轻应了一声,“哦。”

  接着便坐回去,精致小巧的玉足落于人手,她也并不挣扎,虽然生气,但妻子要如何对她,她都是认的。

  乖的跟什么似的。

  宋渝归心肠软软,摸了摸小媳妇儿软软的脚心,又一次浸湿帕子,亲自给她擦脚。

  沈惜枝一惊,下意识往回缩了缩白嫩玉足,却没有成功,仍被人握在手心把玩,微凉的帕子一点一点擦过去,从脚后跟至足心,又到根根圆润漂亮的脚趾。

  总之是被擦了个遍,将人弄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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