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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也感觉的出来,这位楚姑娘并不像面上表露的那般乖巧无害。

  另一边,楚晚棠被表姐抱回她住的屋子,乡下屋子虽简陋,女子闺房却要干净整洁许多,里面还有好几样价值不菲的摆件。

  小表妹一一打量过去,抬了抬下巴,觉得住在这里也并不让人太过难以忍受。

  更何况在这还能与表姐一块儿住。

  自她十四岁之后,就很少能和表姐同睡了。

  “棠棠?如何了,可还有哪处不舒坦?要不然我还是给你请个大夫吧,肯定是路上舟车劳顿累着了,你也是胆子大,怎敢一个人过来的?”

  楚晚棠听见表姐着急不悦的声音,捂着胸口的纤纤玉指放下,柔弱摇头,带着淡淡粉色的唇瓣微抿,“我好多了,表姐,你别骂我了,陪陪我吧,不要去找别人玩,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她怕表姐一听她说没事,就急着要出去玩,从前这种事并不是没发生过,虽然表姐回来时给她带了芳华楼新出的头面,但并不能抵消她心中气闷。

  她怕表姐听她说好多了,就要去寻隔壁那两个玩,所以率先示弱。

  三人离得这般近,平日里定是时常说话吧?

  醋意不自觉升上来,已经快要将自己活活酸死了。

  哼,有我在,便不许表姐更喜欢旁人!

  小姑娘一双眼睛水汪汪,可怜巴巴的,池厢月哪忍心走,况且乡下夜间也没什么好玩的,隔壁两个还得亲热呢,没人有功夫搭理她,自然留下了,哄着小表妹说这两日要带她出去好好玩一玩。

  晚上池景明回来便发现家里多了一人,他可是吓了一跳,扭头就要把人送回去。

  楚晚棠才不走呢,抱着表姐的胳膊沉默不说话。

  池厢月见不得表妹如此,好像被她爹欺负了一般,又出面为她说话,不许他强行送表妹回去,池景明不得不同意让人留下,但立马就修书往京城去了,一切都得看远在京城的楚大人怎么说。

  夜色朦胧,水雾弥漫,楚晚棠沐浴,换了一身簇新的柔软里衣,乖巧钻进被子里,待表姐也上榻,便作天真小女儿姿态往表姐怀里依,主动提起隔壁两位令她十分忌惮的姑娘,“表姐今日是跟她们一起去镇上了吗,去做什么了,很高兴吗?”

  “嗯,我和惜枝她们卖肉去了,渝归家是杀猪卖猪肉的,我跟着一起去看了一下,还算高兴。”

  表姐贪玩的性子也让她很是无奈,定了定心神,她垂眸道,“杀猪啊,怎么做这般粗鲁的营生?表姐也是胆子大,竟敢去看,若是我,吓都要吓死了。”

  “为了生计有何粗鲁的,只是你与惜枝一样,胆儿都小的跟老鼠似的罢了。”

  楚晚棠脸上闪过暗色,咬着唇,几乎掐断自己的指甲,表姐竟拿我与旁人比较!那惜枝究竟是何许人,既同另一女子亲亲抱抱,又惹我表姐对她赞许不已!

  “表姐,今日用膳间的两位姑娘是姐妹吗,我观她们好像十分亲密要好。”

  表姐最喜欢的那个惜枝,还被亲了两下!

  这实在不像是普通关系,她们好似还住在一起,莫非也是与她和表姐般的姐妹?

  然而池厢月却摇摇头,给她扔下一个惊天巨雷,“什么姐妹,当然不是,她俩是磨镜啊,自然亲密,每日甜的我牙都要掉了。”

  “什,什么?”

  楚晚棠呆愣之下,竟直言,“她们也是磨镜?”

  池厢月没听明白,疑惑,“也?还有谁是磨镜?”

  小姑娘立马噤了声,乖乖巧巧摇头。

  “没有谁,我说错了,表姐歇息吗?”

  “你累了一日,自然该早些休息。”

  她说没有,池厢月也不追问,只在表妹听见休息后眼睛一亮,凑上去欲亲她时一把将人扯住,面色凝重,“嘘!这等事不能随便做的,从前你不懂事也就罢了,如今也到可以与人议亲的年纪,我朝允许女子与女子成婚,那你我太过亲密便会遭人闲话,像……你之前亲我那样的事,都是只有有情人才能做的,日后不许再这样了。”

  她也是迟钝,直到碰见了一对磨镜妻妻,见宋渝归身为磨镜,便处处与旁的女子保持距离,她才恍然觉出点什么。

  女子与女子即便关系再好,在这个以名节为重的朝代,也不可那样亲密。

  楚晚棠被教育了一顿,面上很听话,一脸恍然大悟,又受教了一般,心里却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了又攥,气血翻涌,谁教我表姐这些的!

  把我表姐都教聪明,不是,教坏了!

  另一屋,宋渝归与妻子也堪堪亲密完,小姑娘撅着雪白的屁股,已经习惯被妻子攥在手里把玩了,只是今日也玩的过了一些,娇臀上隐隐绰绰能望见几个纵横交错的红手印。

  小姑娘趴在妻子怀里,用手指捻着她里衣的盘扣,满含怨念,“你又这样弄我,从前我做错事便罢,可今日分明什么也没做错,你还要这样欺负我。”

  热乎乎的屁股在人手心蹭了两下,反而将屁股蹭湿了,看起来便是白嫩水润的。

  有点不舒服。

  沈惜枝撇了撇嘴,又十分不满。

  宋渝归倒是一脸餍足,小媳妇儿香香软软的,无论是摸,抱,还是亲亲,触感都极好。

  “好了,别生气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热水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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