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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我没看出来啊。”
楚晚棠低头轻声道,“那许就是我看错了吧,总之有表姐在,旁人再不喜我也欺负不了我的。”
说罢,她又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依赖的看着表姐。
池厢月摸摸表妹脑袋,“定是你看错了,渝归和惜枝都是很好的人。”
“嗯。”
她面上应了,心里却愈发不虞,很好的人?
你怎能觉得旁人好呢,不过是出来几月而已,就交到了这么好的朋友吗?
早知道……我该和她一起出来的。
一开始就不应该放手,现在多了太多她不知道的事。
“走吧,先进去,我一会儿帮忙洗菜,你坐在旁边等我就好了。”
楚晚棠抿了抿唇,终于问出来了,“为何要洗菜?”
“啊,那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光等着吃饭吧,那样不礼貌的,没事,我自己洗,肯定不让你动手。”
小表妹娇养的好,从小到大没干过粗活,不像池厢月自己囫囵长大的,家人宠着表妹,她自己也疼表妹,定不会让她动手。
然而小表妹却摇了摇头,模样乖巧,“我不能让表姐一个人洗,我帮你洗吧。”
她这样说,池厢月心里更加熨帖,哪舍得叫她动手,“不用,你坐着就好了,我很快就能洗完的。”
楚晚棠被表姐牵着走进院子里,挥舞小翅膀疾驰而来的鸡却吓了她一跳,“表姐!”
她见鸡往她裙底钻去,吓得连忙抱住池厢月一条胳膊,姿容慌张无措,“表姐,它,它咬我脚!”
池厢月:“哈?”
她见表妹怕的很,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忙将表妹打横抱起,避免小鸡在她裙底冲刺寻找光亮。
之后才无奈道,“鸡不咬人的,你别怕啊,可以试着摸摸它。”
小表妹抿着唇瓣,抱紧表姐的脖子,说什么都不肯松,“不行,它肯定会咬我的,它一直在我脚边,就是找机会咬我!”
表妹确信,并说什么也不肯下去,更别提摸摸小鸡了。
池厢月只得抱着她,“那我把你抱屋里去,你在屋子里坐着,它不进屋的。”
楚晚棠靠在表姐怀里,这才柔弱点头,“嗯,辛苦表姐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你还没我前两天砍的柴重呢。”
小表妹:……
沈惜枝在堂前目睹了一切,放调料时便凑近剁肉的妻子,小声与她咬耳朵,“渝归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池姑娘和她表妹有点奇怪啊。”
宋渝归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她有个爱吃醋的小媳妇儿,看男子一巴掌,看女子更是两巴掌,为了日子好过,她一眼不敢多看的。
因此神情清澈又茫然,“嗯?池姑娘和她表妹怎么了。”
沈惜枝见她如此,便知她没有多看,无论池姑娘的表妹生的多么天香国色,她一点都没看。
沈惜枝本不是不许她看的意思,但见她真的不在意旁人,不在意美色,只一心在意她,心中还是有欣喜不断的涌现出来。
黏黏糊糊缠上去,吻了妻子的唇角一下,楚晚棠在表姐的怀里抬头,恰好看见这一幕,瞳孔骤然收缩。
察觉到揽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池厢月疑惑,“怎么了?”
“没,没事。”
小表妹俏脸泛上一层薄红,被人放在凳子上,才微微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显然是女子房间,有一张梳妆台,上面摆着些许首饰,“你平日都在这里吃饭吗?”
她温声问。
“嗯,本地的厨子做饭太难吃了,没有惜枝做得好。”
楚晚棠突然有些生气恼怒,就知道表姐满脑子都是吃。
若是哪天有个做饭好吃的人想与她结成连理,她怕是也会欣然答应。
这种事光想一想都气人的慌。
池厢月哄着表妹在这坐一会儿,她去洗今晚要用的菜。
楚晚棠不自在极了,毕竟是在旁人家里,若是姑父家还好,偏偏这两人她也不认识。
沈惜枝怕对方不自在,进去替她倒了一杯水,但她本就不擅与外人言语,便连话都没有说。
听见对方站起身道谢,也只是点了点头。
宋渝归更是,见妻子已经去倒水了,便一心剁肉。
直到池厢月洗完菜进来,替她接了剁肉的活,楚晚棠才从屋子里站起身,缓缓往外走。
好奇的看着表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哦,渝归说今晚吃肉沫腐皮,我在剁肉沫呢。”
“这是何菜,我怎没有听过?”
“渝归的菜,她很多菜我都没听过也没吃过,你定也不曾吃过,下次我再带你来蹭饭。”
池厢月自然道。
下次还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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