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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又来了,好像世上就你有媳妇儿一般,哼,回去就回去,我一会儿过来吃晚饭,还有事要和你们说呢!”
经过昨日与今日,一见到宋渝归理智就回来的事,她也渐渐摸出些许门道来。
好像只要和渝归在一起,她就会清醒很多,不再一直想着帮宋星川干活。
宋渝归赶了人,连忙进去追媳妇儿。
沈惜枝正坐在榻上,脸色冷凝,瞧着就不好哄。
她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唇瓣,笑了,再生气,只要别不让她碰,就还能哄好。
“好惜枝,是气我今日去镇上没带你吗?”
沈惜枝不言不语,便是默认了。
她今日睡醒,身侧的位置早都凉了,宋渝归王八蛋,说好每日带我去镇上的,又骗我!
地昨儿刚打扫过,今日看起来又扫了一遍,纤尘不染,宋渝归半跪在人身前,为自己辩解,“不是我不想带你,我这不是怕累着你吗,你昨晚……多有辛苦,睡的又晚,我舍不得吵醒你。”
沈惜枝知道她也是为自己想,是关切她,但就是会生气,闭眸独自生了一会儿气,再睁眼,已经把早上发现被一个人抛下时的孤寂感压下去了,只一句,“日后不许替我做决定,我没有说累,也没有说不想去镇上,你便不能将我一人扔下。”
可宋渝归一脸无辜,“你说累了呀,你昨晚一直喊累,不然我也不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你。”
沈惜枝:……
你有病吧!
她气呼呼的,脸上的冷色瞬间消散,又瞪妻子,“床上不算!!!”
哪有人把床榻上说的话当真的啊!
宋渝归大笨蛋!
她用眼睛都快把宋渝归骂死了。
宋渝归心虚不敢看她,小声叨叨,“那我怕你累嘛,你不愿,不愿我下次不这样就好了嘛。”
她答应下来,才叫沈惜枝心里的气稍稍平息,却又是凶巴巴的瞪她,“你方才在外面都看见了吧?”
宋渝归茫然,“看见什么了?”
我啥也没看见啊。
“我一句话都没与你堂弟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宋渝归:……
“你以后别再拿这件事疑心我了,我才不喜欢你堂弟,一点也不喜欢,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本来也不觉得宋星川如何,只当个寻常远亲,但妻子屡屡在意他,屡屡疑心她,她不可能恨上自己妻子,便牵连了宋星川。
都怪宋星川,是她引妻子疑心的,每日来我们面前逛什么逛,他不能消失的彻底一些吗!
“哦,知道啦,先前都是我胡说八道的,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宋渝归一点一点凑过去,先是拉拉大反派小手,见她并不反抗,心神才定下来了,转而与她同坐床沿上,将人揽进怀里,“我问一问嘛,池姑娘说心里总有一个声音指引去找宋星川,我就好奇你有没有,不是真的疑心你。”
她今日解释的比昨日好多了,更叫人相信些,沈惜枝面色渐渐温柔下来,转身与宋渝归抱在一起,“原是这样,但我没有哦,我不喜欢你堂弟的,看见他就很烦很烦。”
“嗯,我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条心的。”
宋渝归低头亲亲老婆脸,亲亲老婆嘴。
沈惜枝耳朵尖染上薄薄的晕红,异常漂亮。
“嗯,你是我妻子,我自然和你一条心。”
她说话也好听极了。
声音渐渐含在嘴巴里,透不出来,人被亲吻了个结结实实。
晚饭时,池厢月蔫头耷脑的过来了。
坐下也是失魂落魄的,直到眼前出现两道色泽鲜艳诱人的菜肴,她被香味馋的掉口水,下意识要按惯例抬头夸人,却不由一愣,疑惑,“惜枝,你嘴巴怎么好像肿了,被蚊虫叮咬了吗?我那里有驱蚊虫的药,要不要给你一点?”
沈惜枝:……
她莫名瞥了池厢月一眼,不言不语出去了。
理都不理。
池厢月一头雾水。
宋渝归摇头,心想人没有对象还是不成,瞧瞧,这不就闹出笑话了?
偏对方又因一无所知,求知若渴的看向宋渝归。
……
“你……没事,你还小,你不懂不是你的问题。”
“我不小了啊,我今年都十九了。”
要不是家里突然出事,她都该议亲了,哪里小了。
啊,女主十九吗?
她有些忘了,但年龄不重要,只是没想到十九岁了还能这般单纯。
“先吃饭吧,别问这些了。”
她不能说,否则惜枝定会羞的跑出去,不见她们了。
池厢月也没有刨根问底,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在心里藏着,实在受不住了,吃饭时忽而提起,“我明日能和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