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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秀气,咬的口子也是小小的,估摸都没尝到多少肉味呢。
宋渝归下意识把饼又往人跟前送了送。
沈惜枝就着她的手,小口小口吃起来,一口就吃那么一点儿,小兔儿都比她吃的多。
但显然饼的味道真的不错,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也微微眯起了。
很高兴很满足的样子。
吃了小半后,她又将饼推回去,“你也吃,别饿着。”
两人分着将饼吃了,这个饼不大,但要八文钱呢,吃完也不过是垫垫肚子。
“还饿不饿,要不要再买一个?”
“不买了,等回去我煮面给你吃吧。”
这样能省一点银子。
煮面比较方便,中午她们若能回去,一般都吃面,要是古代有冰箱就好了,还能一次性多冻点饺子馄饨什么的,每日忙完了回去就下着吃,多好。
“好。”
两人卖到最后,只剩下几块碎骨没有卖完,卖不完就带回家自己吃,反正她们不挑。
两人回去时,池厢月在她们家门口抬头望天,神情分外忧伤,手里还捧着一把雪白的米,时不时有小黄鸡过来啄一下,但总是三三两两的过来,并不饿的样子,怕是已经喂饱了,在吃的是加餐。
“怎么了你,又没吃饭?”
她们今日虽然卖的没有昨日晚,但午饭时间也过的差不多了。
估摸池厢月是等着她们回来,饿的不行了?
池厢月听见宋渝归的声音,头也不瞥,继续一脸生无可恋,声音模糊中含着叹息,“没吃,不想吃了。”
“为什么?”
一边打开栅栏推车进去,一边问。
这话没成想还有从池厢月嘴里说出来的一天。
池厢月听她问,瞬间苦着一张脸,悲痛非常,指着自己的嘴巴,“我长疮了!今日一早起来,我嘴巴就好疼,漱口的时候给我眼泪都要疼出来了!”
池厢月习武之人,忍痛能力一向还可以,她都受不住,可见有多疼。
宋渝归无奈,“那你晚上还吃吗?”
晚上?
晚上惜枝要做菜啊。
那眼神一下变得悲愤一下又恶狠狠地,好不容易决定,“吃!我要吃!”
长疮已经够辛苦的了,如果连好吃的都吃不到,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死了算了!
“好吧。”
宋渝归收拾家里,沈惜枝做着午饭,池厢月在外面撑下巴喂鸡,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遭此大难。
最爱吃的人失去了吃饭的嘴,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人痛苦吗?
屋里,宋渝归闲着没事,想到媳妇儿今早委屈巴巴的控诉,莫名有点蠢蠢欲动,偏池厢月又在外头,哎,多碍事儿啊。
或许是上天听见了宋渝归的埋怨,不消一会儿,宋心雨竟来了。
她站在栅栏外问,“厢月,今天还去山上挖菌子吗?”
池厢月含糊着声音,“好啊,反正也闲着。”
这声音宋渝归再熟悉不过了,她以前也得过口腔溃疡,一疼起来就是这样,说话嘴巴张大一点都受不了,不得不含糊着说话。
等她走了,宋渝归探出脖子在院子里看了一下,然后默默关上木门。
沈惜枝不解,“怎么啦渝归姐姐,这样我看不见啦!”
“嗯,光太亮不好。”?
光太亮不好?
这是为何?
沈惜枝从未听过这样的道理。
直到腰间系带,被人手指一勾,轻轻松松散落了,她骤然明白妻子的意思了,小脸红润粉嫩的仿佛上过一层胭脂,扭扭捏捏的靠在桌子上,小声问,“你,你不饿吗?”
她们中午没吃多少哎,妻君平时要吃这么多,真的不饿吗?
宋渝归挑了挑眉,“不饿,我等会儿会自己喝饱的,你饿了吗?”
……
什,什么喝饱啊!
她在说什么话,羞死人了!
不用深想也知道这句喝饱,喝的是什么。
若只是亲一亲那处也便算了,但她总要很大力的吮一吮,仿佛十分口干,她最受不了那般了。
好一会儿,小姑娘才低着头,嗫嚅两下,吐出一句,“不,不饿的。”
不饿的,做什么都可以的。
玄白的长裙被褪下,露出女子娇养了许久,雪白细嫩,前凸后翘的身体。
胸口鼓鼓囊囊,娇臀也是圆润挺翘,形状极好。
宋渝归不敢睁眼,亦不敢看自己,依赖的靠在妻子怀里,声音细若蚊呐,“门栓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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