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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惜枝却看起来对自己的身体不大在意,盖被子也行不盖也行,既然被塞进去了,她便往里面躲了躲,给宋渝归让出一点位置,示意她进来。

  安神茶果然有安神的功效,只这一会儿她便困了,也干脆脱了衣裳躺进去,只着一身单薄的里衣。

  躺了一会儿,沈惜枝忽而又道,“渝归姐姐穿厚一些睡觉吧。”

  “为何,我不冷。”

  “你冷。”

  她坚持。

  宋渝归:……

  行,你说我冷我就冷。

  她没多说什么,爬起来又套了一件夹袄,躺下继续抱着人睡。

  沈惜枝似乎也真困了,躺在她怀中很快便闭上眼睛,连往日有的睡前闲聊都没了。

  宋渝归一脸懵逼。

  只好也跟着睡了。

  昏暗的屋子里,门窗紧闭,一双雪白玉足勉强趿着鞋子,走到门后,手指轻轻一抵,便将门栓死了。

  窗户也是如法炮制。

  现在这个屋子里,不会有人再来打扰她们。

  沈惜枝勾了勾唇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又缓缓往回走。

  漂亮的身子不着寸缕,回到榻上,乖乖躺下,依在女子胸口处。

  待宋渝归迷迷糊糊醒来,肚子早已饿的不行了,正要起床,手想撑着床,动了动,却没能如愿,被什么紧紧束缚住了。

  她一愣,抬眼看去,只见手腕上是一根粗大的麻绳,两只手都有,她想将腿蜷一下,结果腿也动不了,仔细一看,嘿,两只手两只腿都被控住了,无助的被绑在床上,像个大写的Y。

  宋渝归:……

  不是,这什么,什么情况,有人想暗杀我?

  我老婆呢?

  她一扭头,老婆还躺在她胸口上,睡的香甜。

  小脸睡得红扑扑,粉嫩的小嘴也微微嘟起。

  是谁干的好事一目了然。

  宋渝归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惜枝不同于旁人,她心性脆弱,柔软,你不能凶她,不然她要哭的。

  可难道我就要这么躺着?

  那也不行啊。

  她扭头努力去看那绳索,想看看能不能提前把自己解救出来,但动作太大,一时吵醒了怀里人。

  沈惜枝在她怀里娇娇嘤咛一声,揉着眼睛爬起来,见她睁眼,神色有些惊喜,“妻君,你醒了!”

  宋渝归:……

  你怎么好意思摆出这幅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我刚回来时,你对我可没那么热情。

  她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咽了咽口水,为什么惜枝……跟原文里黑化了一样,一点都不像个好人了?

  沈惜枝轻伏在妻子怀里,软声道,“你出去一日,我都想你了。”

  宋渝归没忍住动了动自己给禁锢住的手腕,小心翼翼问,“是这么想的吗?”

  想我想到把我绑了?

  那你也太想我了。

  见到那条被绑住的手,身上女子脸色倏然一变,露出接近于带着恨意的神色,吓死人了,她低下头,眸子沉沉,“是你不乖,你想欺负我。”

  宋渝归:惊天大锅!!!

  “我什么时候想欺负你了?”

  我从来,从来没有过任何要欺负自家反派的想法,我发四!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小姑娘低声控诉般问。

  明显是对她昨日的种种言行怀恨于心。

  宋渝归忙就要解释,可她一个字也不想听,素白小手捂着她的嘴,“别说话了,省一点力气吧。”?什么意思,我都被绑了动不了了还不许我说话?

  天理何在!

  正要叛逆的说一句我不,沈惜枝便接着问,“妻君,你这么聪明,知道磨镜是如何行房事的吗?”

  宋渝归一点一点睁大了眸子,她眼眸里全是震惊,喉咙却不自觉咽了一把口水,“你,你想做什么?”

  “妻君,我教你磨镜如何行房事,好不好?”

  宋渝归瞳孔地震,这用人教吗?

  谁没看过片子!!!

  可沈惜枝不想听她说话,柔软的身子欺压而上,将两对绵软的胸口抵在一起,用力触碰。

  她说,“池姑娘想知道何为磨镜,因此买了画本,我看见了,所以我会的,妻君,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教你吧。”

  池厢月我xxx!谁让你带坏我媳妇儿的!

  她眸里的暗沉褪去,透着些许光亮,就这样不着一物坐在她身体上,然后分开双腿,那软乎乎胖嘟嘟的,便直接贴在她腰上了,半分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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