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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小声问,“那你到底吃不吃嘛。”

  宋渝归揉了揉眉心,面无表情,冷酷无比,吐出一个字,“吃。”

  “哦。”

  娇嫩之处便被人主动送上门来,宋渝归只需微微低头,就嘬到了。

  她从小喝的就是奶粉,还是来到古代后才吃到……

  ……

  一刻钟后,两个害羞的姑娘躺下了,沈惜枝还好一点,宋渝归不好意思的浑身都红了。

  小媳妇儿往人怀里钻了钻,声音软软,带着些许娇俏的埋怨,“你摸摸,是不是破皮了?都怪你,这般用力。”

  吸就吸了,还咬人!

  妻君是小狗。

  宋渝归心虚的伸出手指去摸,啊,好像还真破了。

  她又连忙爬起来,有点着急,“你等等,我给你拿点药抹一下。”

  “哎……”

  沈惜枝伸出手指想拦,想说不必了,很快就会好的,可身旁的妻子已经利落下床了。

  她点了油灯找到一盒膏药,回来给人细细涂抹。

  沈惜枝还颇为不情愿,嘟了嘟嘴巴,“可是涂了药你一会儿就不能含着睡了。”

  被宋渝归涂好后弹了一下脑门,抬头看她一眼,“胡言乱语,谁说我要含着睡了?”

  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一个安抚奶嘴。

  被打了一下后,人才安分了,缩了缩脖子,满脸无辜,“哦,我以为你喜欢呢。”

  风评被害。

  她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总感觉越说越显得自己色色的。

  “算了,睡觉,别说些有的没的。”

  沈惜枝一点一点趴下,钻进她怀里,“好,妻君困了吗。”

  “嗯,困了,每天起这么早,现在天一黑我就困了。”

  而且今天都没有午睡,早就困发财了。

  “好吧。”

  沈惜枝声音里还有些失落,她本来想着……

  算了,不想了,正经女子不该想那些的,就算寻常夫妻应也没有日日都来的,不能叫妻君觉得她太过渴求,不想了不想了。

  小姑娘乖乖把脸埋进妻子胸口,宋渝归刚闭上的眼睛就皱了皱,抬头,“你脸怎么这么烫,发热了?”

  随着话音落,那小脸更烫了。

  小媳妇儿抿着小嘴,气她不知给自己面子,问的如此直白,还猜错了,有些恼,“哪里烫了,你,你别胡说,快抱着我睡觉呀。”

  我胡说?

  “明明就很烫。”

  她又伸手摸了两下,沈惜枝坚持自己没事,也不烫。

  “真没事?”

  她将人从自己怀里捞出来,额头抵在对方额头上,感受了好一会儿,松了口气,热是热,但没到发热的程度。

  那就好。

  “可能今天天气有点热吧。”

  沈惜枝不敢将羞怯的模样露在她面前,即使天色幽暗,她八成看不着。

  “哦。”

  宋渝归应了一声,没有丝毫怀疑的接受了这个解释,然后默默躺下。

  沈惜枝便躺在她身侧,被她一只手揽着后脑勺,一只手兜着软软的臀瓣,拥进怀里。

  这样的姿势她就很喜欢。

  圆润娇嫩的胸口戴上肚兜后又被压的扁扁的。

  半夜,屋外忽而下起大雨。

  雨声滴滴答答落进屋里,宋渝归睡得正熟,被雨声吵醒,下意识想搂一搂怀里人,却发现搂空了,她霎时惊醒,抬手一摸,

  床上冰冰凉凉,人早已不在了。

  直到微弱的烛光从堂前穿过,她看见妻子提着个小桶进来。

  宋渝归一愣,声音沙哑,爬起来一点,“你怎么起来了,这么晚,睡不着吗?”

  沈惜枝见妻君醒了,便有些踟躇自责,“是我声音太大吵到你了吗?”

  摇摇头,“不是,我听见下雨声醒了,你在干嘛?”

  沈惜枝小小的啊了一声,才说,“家里漏水了,我在找东西接水。”

  宋渝归:???

  她差点跳起来了,“家里漏水了?我说咋一直滴答滴答的呢,那你怎么不叫我啊,快快快,快到床上来。”

  沈惜枝被她抬手召唤,有些茫然的过去了,站在她面前仍旧是乖乖的模样。

  宋渝归却在看清她全身的时候顿了一下,险些发出尖锐爆鸣。

  顾忌着左右邻居会听见,她勉强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你怎么也不穿件衣服!”

  就这样……什么也不穿在屋里走来走去,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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