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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推着车走上小土坡,上面从上而下走来两人,都是认识的。

  一个池厢月,一个宋心雨。

  宋心雨看着神情有些恍惚,池厢月似乎正与她说着什么,一见到她俩,两人都不太自然。

  池厢月是尴尬于昨日才知道渝归喜欢过心雨,今日又不慎让她们相见了。

  宋心雨不知在想什么,眉目微凝,过了会儿,竟唇角上扬,对她露出一个笑来。

  宋渝归下意识去看因对方而闹出过大动静的沈惜枝,沈惜枝眉目落寞,却第一次对宋心雨友好一笑,“宋姑娘来了,要不要进屋喝杯茶?”

  宋心雨似乎有什么心事,摇摇头,同她们道了别便走了。

  池厢月见她们在推车子,过来帮忙,她是习武之人,力气比较大,一下就推上去了,然后凑在宋渝归与沈惜枝中间窃窃私语,“你们知道不,今天隔壁村发生了一件大事!!!”

  隔壁便是沈家村,两妻妻隔着池厢月对视一眼,宋渝归道,“进来,我泡一杯茶,一边喝一边说。”

  “等一下,我家有刚得的君山银针,我去拿过来,我们喝这个。”

  “行!”

  池厢月很快就将茶拿过来了,还带了一些零嘴,说是她爹最近去了趟京城,从京城给她带的。

  “吃着没有宝月阁的糕点好吃,也就勉强吃吃吧。”

  沈惜枝如今对池厢月观感也好,还主动问了她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听到渝归要教她新的菜,这谁能拒绝?

  二话不说就应了,再也不像昨日那般一到饭点就愁眉苦脸了。

  她咳了两声,神色正紧起来,“你们刚回来,许不知道,隔壁村一个屠户死了!”

  宋渝归顿时惊讶,挑了挑眉,“好端端怎么死了,如何死的?”

  若是寻常生老病死,村里人大约不会有这等动静。

  看来是死的有些问题了。

  池厢月赞许的看了她一眼,“算是情杀。”?

  “我靠,玩的这么花?”

  沈惜枝也惊讶了一下,抱着妻子手臂,檀口微张,“怎么会,是他妻子做的?”

  “啧啧,他还没有成婚呢,只是和心雨家私下定了婚约,但也没走过明路,三媒六礼一个都没有。”

  “他,他和宋姑娘有婚约?!”

  沈惜枝一时被惊到,声音都忍不住大了些,被池厢月急忙嘘了两声,“我们在背后说人家的事,小点声,别被听见了。”

  她又连忙缩了缩脖子,小声问,“宋姑娘……怎会与她定下婚约啊。”

  她愈加心虚,原来宋姑娘已经和旁人定婚约了,她还以为宋姑娘对她的妻子……

  心中自责的情绪愈加浓烈。

  池厢月摇摇头,“说是家中长辈定的,我也觉得那屠户配不上她,上回偶尔见到了,生的额……”

  她沉默了一下,屋里另外两人就从她的沉默中猜到答案了。

  脸色俱都有些复杂,宋渝归低头抿了一口茶,“然后呢,为何会是情杀,是谁杀的?”

  “咳咳。”

  池厢月脸红,她也未曾婚配,说到这种事怪不好意思的,难得有些扭捏姿态,“听闻是那屠户从前时常混迹小倌馆,却又总是赊欠银钱,那小倌儿被他折腾的不行,还拿不到半分钱,今日实在忍无可忍,听他又要赊欠,在……床上就拔出簪子扎了他几下,岂料扎到脖子,当场便死了,官府的人将消息带过来时,我刚好回来,听了一耳朵。”

  宋渝归与沈惜枝皆目瞪口呆,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才寻回声音,真炸裂啊,“那这岂不就是骗婚?他明明喜欢男子,为何要娶女子?”

  “哼,这我也问了,说是他家只他一个儿子,舍不得叫他与男子在一块儿,父母逼着他娶媳妇儿呢。”

  宋渝归沉默了会儿,看了眼妻子,还是选择站在宋心雨这边,“活该,谁让他骗婚的,谁让他不给钱的,如此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

  沈惜枝这回却没有乱吃醋,跟着妻子点点头,粉嫩的小拳头握紧,“就是就是!”

  接着又关切去问,“那他死了,宋姑娘是不是就不用嫁与他了?”

  “那是自然,再禽兽的人家也做不出让闺女嫁灵位的事吧?”

  最羞人的部分过去了,池厢月开着玩笑道。

  沈惜枝也没忍住抿唇笑了笑。

  “我去准备晚餐,妻君教我做。”

  “哦,那你自己坐一会儿。”

  “别啊,我去给你们烧火,一个人坐多没意思。”

  池厢月一开始嫌烧火呛人,但后来烧了几次,反而很能接受了,又对干活燃起了新热情。

  沈惜枝怨念的悄悄瞪了她一眼,她没心没肺的,半点没注意到,但宋渝归注意到了,有些不解,直到往惜枝那素来别扭的想法上靠一靠,她才明白了。

  嫌池姑娘碍事。

  啧,总是小气。

  宋渝归心里好像在说她不好,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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