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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真是。

  估摸等会儿就得换条裤子,不然……到底是不好看。

  沈惜枝见她好似很镇定的样子,也不说话,眼眸眯了眯,又贴在她胸口状似无助一般,软软问她,“怎么办呀,我今日都见不了人了。”

  宋渝归:……

  不是,你啥都问我干嘛,你不舒服能是我的问题吗?!

  那明明……

  好吧,也有我一部分原因。

  见妻子依赖娇软的看着她,宋渝归咬了咬腮帮子,“我先去熄个火。”

  不然要焦了。

  “哦。”

  她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沈惜枝失落垂眸,默默回身将收好汁的把子肉盛出来,又额外炒了一道小青菜解腻。

  两道菜火候把握的都不错,宋渝归灭完火站起来一看,香的眼睛都直了。

  两人坐下吃饭,她也没有说话,沈惜枝以为妻子是不想管她,纤长眼睫轻轻覆住眼底情绪,安静的吃着白米饭,只是也食不知味。

  有点难过……

  怎么能不管我呢,都说了不舒服了。

  饭后,她捧着妻子昨日给她买的一包袱东西,坐在床边悄悄看起来,还有那支糖画,她也偷偷捡起来了,几次掉在地上,沾了灰尘,已经不能吃了,但是她舍不得扔。

  越看糖画越厌恶自己的愚笨,怎么会误会呢,怎么会想不到宋姑娘只是帮忙拿一下呢。

  明明就知道……妻子自那日醒来后,对宋姑娘便不大热情了。

  沈惜枝失神的抱着一堆东西,想起妻子发誓说再给她买东西就是狗的话,心尖一阵刺痛。

  拥有时便一直觉得甜蜜的东西,有朝一日失去了更难割舍。

  心痛到不行。

  宋渝归从外面收了一条裤子进来,一进来就见沈惜枝抱着她买的东西哭,下意识便想阴阳两句,又怕阴阳完后这人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可别把她给淹了。

  忍了忍,忍住了。

  她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日后必成大器,哼!

  一脚把门带上,宋渝归拎着裤子扔沈惜枝怀里,冷脸,“换吧。”

  哦,原来没有不管我呀。

  沈惜枝心情好了一点,隔着长裙一点一点脱裤子,裙摆晃动间,依稀可见雪白的屁股肉。

  宋渝归:好热啊,不是才刚春天吗,怎么这么热!古代也没个天气预报,真烦人。

  见她脱完就要将干净里裤套上去,宋渝归又皱了皱眉,赶忙阻止。

  “你……不擦一擦吗?”

  洗澡可以等晚上再洗,可最好先擦一擦,不然多不舒服呀。

  沈惜枝一愣,但也很快反应过来了,忙偏过头去,脸色艳如晚霞,小声说,“你没有给我拿布呀。”

  “左右那条都脏了,就用它擦擦呗。”

  反正也要洗,用别的擦还多洗一块布呢。

  沈惜枝扭扭捏捏,握着干净裤子,好一会儿才羞怯道,“那,那你帮我擦一下吧,求你了,妻君~”

  女子声音软绵绵,要将人叫的心都化了。

  宋渝归早已习惯她如此说话,却发现……还是不能免疫。

  冷着脸捡起那条湿了半边屁股的里裤。

  ……

  脸红了一圈又一圈,等擦完出来,已经跟被水蒸过一般了。

  沈惜枝亦是,她能感觉到,妻子在擦的时候偷偷摸了她一下,很轻很轻的,好可爱。

  “咳,对了,你……要不把这个塞进去堵一堵吧,不然老是换裤子的话也不方便。”

  面前忽而被递来一团干净的棉布,瞧着是簇新簇新的,沈惜枝一愣,呆呆抬头。

  让我,让我把这个塞进去吗?

  小姑娘羞的瞪大眼睛。

  宋渝归还佯装不耐烦,“你快呀,不然,不然等会儿床单又湿了,晚上怎么睡啊。”

  她以往对反派的认知是,乖巧,懂事,经过昨日与今日两日后,变成了,水有点多,水很多,水超多。

  沈惜枝终于红着小脸低头从她手心拿过棉布,但过了一会儿,又极不好意思的扔回去,“你,你来,我不会弄……”

  她很少触碰这里,每次洗澡也只是草草清洗一下,哪有脸,哪有脸做这种事啊,她做不了,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纤细瘦弱的身子坐在床榻上委屈着一双眼睛,分外无助。

  怎么什么都要我来,她不能自己独立一下吗?

  我也害羞啊!

  到底有没有人来关心一下害羞的我!

  好吧,没有。

  一口气憋的腮帮子鼓起来又瘪下去,宋渝归还是妥协了,怕她看不见,不会塞,塞不进去或者塞错了,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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