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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
想到原著情节,宋渝归艰难咽了一把口水,拂开妻子的手,严肃道,“我再也,再也不相信你了。”
沈惜枝眼睛里不知何时出现了数道疲惫的红血丝,她心像是撕开一条小口子,凉风不停往里吹,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根本受不了这般严重的后果。
明明只是扔了,扔了一个被别人拒绝的礼物而已,怎么会这样?
怎么就这样了呢?
池厢月也慌了,连忙挡在宋渝归面前使眼色,示意她别那么凶,没看惜枝都哭了吗。
她没见过惜枝哭,自己也几乎不哭,所以在她眼里,一定得是很难过很难过的事,才会控制不住哭出来。
“你这么凶干嘛,有什么事你们说清楚啊,惜枝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扔东西的,你咋不问问她原因呢,都把人吓着了。”
宋渝归冷笑,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原因在哪,因此冷言冷语,“没有原因,她就是讨厌我,连带着也不喜欢我买的东西。”
话音刚落,池厢月身后就响起女子哽咽不成声的哭音,大声否认,“没有——不是的,我不讨厌,我怎么会讨厌你,明明是,明明是你,是你不好……”
宋渝归瞪眼睛,又成我的错了?
她不知沈惜枝心里的弯弯绕绕,不知她亲眼见到她把糖画“送给”宋心雨,只一心觉得,你他姥爷的胡说八道!
小姑娘难过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鼻子也红彤彤的,池厢月一听她说,就觉得里面有误会,连忙拉着怒意难消的宋渝归让她冷静点。
宋渝归侧眸不说话,她习惯了妻子珍视喜爱她买的任何一样东西,当那些东西被当成垃圾一样丢掉的时候,她心里骤然生出被背叛,欺骗,怒意翻滚的情绪。
压都压不住。
心想,哼,什么误会,不就是气昨天我绑了她,报复我,不喜欢我了吗?
亏我昨晚还美滋滋想着我老婆真爱我。
池厢月安抚了这边,又扭头过去,努力当个和事佬,问沈惜枝,“你为何要把渝归送你的糖画扔了?昨日我和你说渝归要给你带糖画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吗?”
虽然当时她竭力压制,但池厢月还是发现了那控制不住上翘的嘴角。
明明就是高兴的啊,怎么,怎么又要把东西扔了呢?
沈惜枝瞪了和事佬池厢月一眼,都怪她,她就是故意破坏我和妻君感情的!
池厢月被瞪了两下,也有点心虚,这还是她第一次调解旁人妻妻间的矛盾呢。
但凡事总要有第一次嘛,她以前也没有过年纪轻轻就成婚的好友啊。
呵,昨日高兴,今日就不高兴了,分明是记恨我的惩罚,可我明明也没有罚很重嘛,我还给她抹药,也没少让她舒服啊!
龟龟委屈。
“你,你们到底为何生气,说出来啊,说出来才能解决问题。”
她不解沈惜枝为何嘴硬的跟蚌壳一样,就是不肯说。
宋渝归越看她那摇摇欲坠的窝囊样越生气,猛的转身,又被池厢月眼疾手快拉住,“你去哪,惜枝还没说呢。”
“她说不出口。”
再生气,沈惜枝也不至于把两人床榻间的事说出来。
池厢月一脸茫然,难道惜枝做了什么很难看的事?
她回头看沈惜枝,沈惜枝也站着,一只白玉纤长的手下意识伸出来想拉她,又在对方停下后蜷了蜷指尖,失魂落魄收回。
见她停下了,沈惜枝才咬着唇瓣,眼眸都带着狠意,恨恨道,“我为何说不出口,你做了那种事还怕我说吗!”
宋渝归不敢置信,回眸时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难道,难道她要说出来?
疯了,真是疯……
还没想完,她听见沈惜枝怒道,“你将这糖画送与宋心雨,却被她退回来,转头又要给我,宋渝归!你将我当什么了?我便这样比不上她吗?”
池厢月: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里面还有心雨的事儿啊?
听起来……
她眼睛看向宋渝归,脑子飞速运转,不是姐妹儿,你真喜欢心雨?
我怎半分都没看出来?
茫然一层层出现在眼中。
她来村子里后是听人说过渝归曾痴恋心雨,但平日里却完全没看出来,只当是村民捕风捉影,难道真有这回事?
宋渝归气疯了,她不是被污蔑就是在被污蔑的路上,正咬着牙要问她什么时候送糖画给宋心雨了,忽而顿住,想到昨日的场面。
她艰难又不敢置信,“你,是看见我把糖递给宋心雨了?”
一般人看见这种场面不会误会,但惜枝……她是极容易想歪,敏感多思的大反派啊。
她会误会再正常不过了,小说里也有很多她通过脑补误会的剧情。
沈惜枝沉默不语,红着眼眶,倔强又委屈的看着她。
宋渝归被看得好想把后院那只猪杀了,吃吃吃,就知道吃,天天长个脑子不知道用。
她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