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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反应让他痛不欲生。
而贺经年也常常来实验室观测情况,苏遇恨死他了,三番两次想杀了贺经年都被他轻而易举地识破。
在他的腺体改造最终完成的那天,贺经年看着他,眼睛明明在笑,但却没有一丝笑意:“想跑是吗?”
“可以,”
他说,“我成全你。”
苏遇走的那天,他目光复杂地看着里面其他人,最终上了车。
他是第一个在清醒的时刻被贺经年允许离开的,苏遇心里很清楚,一切都不止这么简单。
果然,当他被蒙上黑色的眼罩,带进一个充斥着香水味的地方,他就知道不妙。
那里面发生的一切是苏遇这辈子的阴影。
他性子倔,不论被打多少遍都不妥协,到最后里面的人实在没办法了,苏遇听到他说:“能活着都这么不听话,干脆”
那天之后,苏遇就连带着另一个Omega被送上了车。
那个Omega脸上满是伤痕,他看着苏遇,问:“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往哪里吗?”
苏遇摇了摇头。
Omega弯了弯眉眼:“能让我们四分五裂的地方。”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擦拭干净的血渍,假装头疼般靠在了苏遇的肩上,悄声问:“想跑吗?”
苏遇身体一僵,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那个本来虚弱不堪的Omega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竟然直接踹开了一侧的保镖打开了门,把苏遇推了下去,厉声道:“跑!”
苏遇腿上被摔得全是伤口,他慌乱地看着那个Omega用身体死死挡住了车门,大雨瓢泼,他用嘶哑地嗓音说:“快走!”
那些保镖立马从另一侧下来,苏遇本能地跑了起来。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座大山里,到处都是树木和荆棘,锋利的树枝抽打着他的皮肤,身后训练有素的保镖穷追不舍。
苏遇一个不慎直接踩空掉下了一处断崖,在那之后他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只记得他迷迷糊糊中闻到了一股很好闻很干净的气味还有一个很温暖的怀抱。
是苏墨。
另一边,苏墨找人都找得快疯了。
哪里都没有苏遇的身影。
裴川那边也一无所获并且盛洋高烧不断,他没办法离开。
贺经年的只手遮天的能力在此刻直接明了,哪怕是裴家和苏家都没有办法抵抗他。
贺经年如今的举动就是在暗示着让苏墨乖乖听话,如同当年威胁裴川一般。
裴川的脸色很冷,他单手转动着那枚盛洋给他买的戒指,眼神幽暗。
他最恨人威胁。
——
温知秋看着正靠着他玩手机的弟弟,淡淡侧开了眸子。
他看到贺经年走下了楼梯,脸上的表情并不愉悦。
“小辞,松开一下。”
他从温辞的身上抽出手来,走向了贺经年。
“你昨晚抓进来的那个人是谁?”
他问。
贺经年转了转手腕,似笑非笑地说:“你认识的,011。”
闻言,温知秋的眉头紧紧皱了皱。
“你也很好奇吧,为什么他还能活着。”
贺经年的声音如春风般和煦:“当初那群人可是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他已经死了的。”
他勾了勾唇,眼神幽暗地深不见底:“原来我手底下就已经有了这么多会欺上瞒下的老鼠了。”
对于他的这个形容,温知秋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贺经年向来都是如此,高傲、自负、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
贺经年说:“不过我一时半会儿不会弄死他。”
他侧头对保镖说:“看好他。”
黑壮的保镖毕恭毕敬道:“是!”
温知秋看了看那个房间严密的看守,知道自己肯定是进不去了。
晚上,温辞缠着要他抱着才肯睡。
温辞还保留着小时候的习惯,睡觉粘人。
他告诉温知秋,曾经那个把他抱走的人是一个很好的企业家,对他也很好,只是后面他病逝了,温辞就被他的大儿子赶了出来,刚出来没多久,就被贺经年找到了。
几乎没有吃一点苦。
温知秋看着温辞的睡颜。
乖巧、听话,的确是他印象中的弟弟。
但是
他摸了摸温辞的头发,那里没有一个旋和疤痕。
温辞小时候虽然有温知秋护着,但还是会被他那个畜生父亲揍。
那天就是他们所谓的父亲,用啤酒瓶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