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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丑。”
她吻过每一处伤口,直到最后,踮起脚吻向他:“一点都不丑,我很喜欢。”
“真的,我很喜欢景屹,很爱景屹,也爱你身上的每一处伤疤。”
紊乱的呼吸又纠缠在一起,他亲得很凶,像是在极力渴求着什么。
逼仄的环境里,书荷口干舌燥,浓烈而沸腾的情,谷/欠却让她情绪有些不受控制,她睁开泛红的眼,只见他的眼皮也红红的,眼角湿润,分不清是花洒落下的水,还是眼泪。
可他睁开眼时,她便确定了,他是真的哭了。
触及她的目光,他眼睫一颤想要遮住她的眼,却被她先一步挡住。
“哭了?”
他沉默了两秒,依旧汹涌地亲着她:“你也哭了?”
书荷有些说不出话来,彻彻底底的满足,反倒将心底所有的负面情绪通通撞碎,在此刻铺天盖地般涌来出来。
他们踩着尖锐的碎片走了这么远,而现在,将这些已经深入骨髓的碎渣通通拔出去时,伤口依旧疼得厉害。
这种失而复得的后劲很大很大,眼泪是发泄,更是幸福。
但这是最后一次疼了。
书荷任由眼泪流着,也没有为他擦眼泪,直至咸涩的泪水浸入交缠的唇齿间,两颗沸腾的心脏,也像是彻底融合在一起
翌日。
书荷也不知道几点了,闭着眼摸了摸身边的人,却什么都没摸到。
她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就这么呆了许久,她撑起疲倦的身体坐了起来,嗓音哑哑地喊了几声景屹。
房间里空荡荡的,他竟然不在。
一瞬间,书荷有些气恼。
她重新倒了下去,脑海中尽是昨夜混乱的模样。
从浴室出来,跌跌撞撞回到床上,再次,擀的时候,书荷明显能感觉到有些噎,这种感觉好像两人第一次的时候。
好像是因为他的腿刚康复,她说舍不得他抱,有些担心…
她那时忍不住抓了他的头发,连带着头皮一阵刺痛。
但不知是不是给他抓爽了,反而更凶了。
她哄了他几句,喊着他的名字,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身上——像是眼泪。
直至睁开迷濛的双眸,她撞上了他猩红的眼。
这个笨蛋,真的又哭了。
许是没想到她会突然睁眼,他捂住她的眼,与她一同到达时,低哑的嗓音里藏着淡淡的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呢喃:“书荷….我好爱你。”
而到后面,书荷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似乎问了一句什么,字眼模模糊糊的,没有听清——
“姐姐,我们明天不出门,*一天可以吗?”
“”
阳光洒进来,书荷勉强将那个字记了起来还做一天呢,一觉醒来,人都不见了。
但一想到两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还一起哭了眼泪融在一起,气息都不稳,狼狈又渴望,她真是居然觉得有些丢脸。
她在心底将这混蛋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最好是去处理什么要紧的事,也是这时,门口滴的一声,有人回来。
景屹的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袋子,他换了一件新的卫衣,乌黑的卷发有些蓬松,神清气爽的,像是幸福发酵的小面包。只见床上的人面无表情地瞪着他,他眨了下眼,放下东西,又去浴室洗了手,出来时书荷已经坐了起来。
她头发凌乱,却依旧很好看。他不由咽了下喉咙,粘人地凑过去亲她:“中午好。”
“”
“去哪了?”
她的语气明显透着不满,景屹将袋子拿了出来,一股香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去买蛋挞t?了。”
看见袋子上的品牌名称,书荷的气瞬间消散:“怎么突然去买这个?”
“你前两天不就说想吃这家蛋挞吗?”
酥到掉渣的蛋挞实在诱人,书荷忍不住咬了一口,这才想起什么,“所以你昨天也是去买这个了?”
他点了点头,目光凝着她红唇边金灿灿的酥皮,喉结上下一滚,克制地嗯了声。
“那怎么又去买了?昨天的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了。”
景屹眨了下眼,“你不是说过刚出炉的最好吃吗?就算第二天热一热也不是最佳口感。”
以前大学的时候,她就喜欢吃这家蛋挞,这话他倒是记得清楚。
书荷吃了个蛋挞,胃里还是空荡荡的,等洗漱完,叫的午餐也刚好送上来。
原本两人是打算处理好店铺的事情就回去,但现在还得找新店铺,估计没有那么快。
等吃完后,书荷惬意地躺到了沙发上,并且踢了踢他。
景屹自觉来到她身边,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帮她按着。
“我们要不要过两天回公寓去?保洁应该清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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