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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上次喝醉酒的事说了出来,书荷后知后觉,“难怪蓝叶说你那天好像哭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知道她还在听他的歌,知道她或许还没放下他。

  他有些不愿意承认,抬手捂住了她看过来的戏谑目光,甚至欲盖弥彰地埋在她的颈窝处,柔软的黑发摩挲着她的皮肤。

  书荷忍着笑意解释道:“有你在,就不用了。”

  她坦诚地告诉他:“在你离开以后,我的睡眠状况变得很差。”

  抱着她的人似乎收紧了力道,她安抚地拍着他的背脊,只觉得那段与黑夜为伴的日子,真是孤独至极。

  有时候,她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这种长期不能得到安稳睡眠的日子让她精神状态有些差,吃了褪黑素也没什么用。

  直到她点开他曾经录给她的几首歌,当晚难得多睡了两个小时。

  可是到了第二天,她强迫自己不听歌入睡,却无果。

  她有些崩溃,她以为他的离开对她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的

  她以为一切都可以过去的

  根本不是她想的这样。

  这种靠着他的声音入眠的日子过了很久,直到再次遇见他。

  他以前其实不怎么唱自己的歌,唱的大多数是别人的歌。

  其中有一句歌词总是被他念在嘴边,就连书荷都记得深切——

  “你问我/为什么顽固而专一”

  直到后来,书荷也渐渐领会到了歌词的意义,她根本没办法将就,也没办法忘怀。

  景屹对她而言,也是顽固不可放弃的存在。

  她这样坦诚地说完,景屹沉默片刻,不由回想起自己今天的无理取闹

  “我今天是不是太作了?”

  他突然的反省让书荷有些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他声音闷闷t?的:“我又作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样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有点不安。

  书荷都知道的。

  她轻轻吻了他的耳朵,让他抬起脸来。

  只见男人眼尾耷拉,乌黑的眼似乎不敢看她,整个人恹恹的,是真的有些沮丧。

  “我不是说了吗?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她耐心地亲着他,一遍一遍地安抚着他不安的心。

  直到过了好久,他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些,却还是闷闷又记仇地想起一些事——

  “可你前天让我滚到沙发上去,不让我上床。”

  “”书荷滞了两秒,无言道:“我说说而已,后来不是让你上来了吗?”

  “你还骂我混蛋。”

  “”

  回想起骂他的混乱场景,书荷这回没有哄他:“那种时候,你不该骂吗?”

  “”

  谁让他明明察觉到她要到了,还装作不懂地擀到最深处,用极为乖巧的语气,说着格外浪荡的话——

  “姐姐,你真的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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