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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怎么这么爱哭啊。”

  他也不为自己辩解,眼睛红鼻子也红,她忍不住想到别的事儿:“以后我们的小孩也像你一样这么爱哭怎么办?”

  “不会的。”

  书荷有意和他唱反调:“为什么不会?”

  “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不会像我一样的。”

  不会像我一样糟糕的。

  他的话让书荷心跳滞了一下,只见他神色如常,除了眼睛还有些红,已然变回了平静的模样。

  书荷突然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故作严肃的模样让他不由紧张:“怎么了?”

  “那我的景屹怎么还哭啊?是我不够爱你吗?”

  “不是。”他否认得有些快,唇瓣翕动,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

  缄默两秒,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她,挫败道:“和你没关系”

  “我以后尽量不哭。”

  书荷忍不住弯了唇,“不要勉强自己去改变什么。”

  “你哭得很漂亮。”她仔仔细细地看着男人此时湿漉漉的可怜模样,轻轻吻了下他泛红的眼皮,“我只是担心你哭久了眼睛会疼。”

  她这样宠着他,无条件溺爱他的模样,让景屹又很没出息地鼻酸了

  被爱的感觉真好。

  被爱甚至能开心到想流泪。

  他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与她紧密地拥抱在一起,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姐姐你要爱我一辈子。”

  书荷听出了他话里的鼻音,没有戳穿,就这么顺从地逗道:“一辈子就够了?一般不都是说什么,三生三世之类的?”

  这词说出来的时候,她自己都被肉麻了一番。

  景屹却嗯了声,“我不贪心,一辈子就够。”

  他如今,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她,过好眼下的生活,一辈子就够了-

  两人在酒店住了两天,打算回到以前的公寓里。

  退房的时候,一道轻柔的女声让书荷不由抬起头。

  女人眉眼精致,上挑的清眸如盈盈明月,红唇弯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可眼睑下还是落着疲惫的两道浅青色,直到她走近,书荷瞧见她柔和的右眉尾有一道浅粉色的疤痕,似是挂着一弯可爱的月牙。

  “是你啊。”

  那天火灾的时候,拦著书荷的人也正好是她。

  女人浅笑着颔首,等走出酒店,书荷看见她在打车,正想问需不需要捎她一程,一辆黑色大G打着双闪缓缓停下。

  女人明显愣了下,车内的人似乎隔着车窗与她遥遥相望,僵持了两秒后,她收起手机,只是离开前还是礼貌地和书荷颔首。

  直到她坐进车里,景屹轻轻拉了下她的手:“你认识?”

  书荷回过神,两人走去停车场,她嗯了声:“我大学在咖啡店兼职的时候,总能看见她,和我们同校。”

  这个姑娘总是在固定的时间坐在固定的位置,她常常待到咖啡店关门才会离开。

  其实经常来店里,又坐在固定t?位置的顾客有许多,书荷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有一天下雨她没有带伞,这姑娘当时正好要离开,从包里拿出一把伞给她。

  书荷原本想拒绝,眉眼清丽的女生笑了笑,“没关系,我带了两把。”

  看着女生走进雨雾中的清瘦背影,书荷感谢之余,还有些疑惑,竟有人会随身带两把雨伞。

  后来书荷将伞还给了她,也是在这之后,她注意到这个姑娘偶尔会用左手写东西,但意识到自己用的是左手,她似乎愣了片刻,又转而用回右手。

  景屹哦了一声,显然对别人不是很感兴趣。

  公寓离大学城不远,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保洁已经彻彻底底打扫过,干干净净的,却有些空旷。

  “你就没有回来看过吗?”书荷问他。

  景屹低低嗯了声,他原本想的是,等腿好了,就来沥棠找她。

  如果她不肯原谅他,恨他那他就可以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也就是说”书荷突然转身看向他:“如果我没有回青雩,我们至少要在这个时候才能重新相遇?”

  她的假设使得他愣了下确实。

  “那你呢?”这个问题其实憋在他心里很久了,“你为什么回青雩?”

  他虽然看上去淡定,可黑漆漆的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期待。

  书荷是真的不愿意让他失望,但是

  她原本就是打算在沥棠的咖啡店经营稳定后,再回到青雩开第二家,这个想法他也是知道的。

  但真正确定要留在青雩,却是一个很莫名的晚上。

  “我爸妈一直想让我早点结婚,那段时间总是用我妈的病骗我回去。”

  毕业以后她不怎么回家,而书华他们也开始莫名其妙地关心她,回到家却发现是幌子。

  那天晚上,她突然很想吃冰淇淋,便一个人跑到小区外的一家便利店去买。

  深更半夜,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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