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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自从他们尊上主动向修真界递了那狗屁的求和契约, 那边的小白脸跟磕了药似的, 整整唱了三天的歌!跳了三天的舞!

  不带停的。

  “我还真有点好奇,尊上从修真界带回来的美人得有多好看, 能让尊上的脑子都丢在床上了。”

  此话一出,魔族士兵皆淫邪地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尊上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 就跟他们都一样,逃不了胯下那二两物。

  但魔族接受得了暴政, 却绝对不会承认一个昏君。

  “笑屁笑!都让人骑到我们脑袋上作威作福了,还有心思笑得出来!”

  将领把酒坛晦气地一砸, 听着耳边的歌舞声越发烦躁, 他怒吼道:“从没有哪一任魔尊,让我们魔族这么憋屈过!”

  “裴戚晏他算个屁的尊上!”

  没有魔族敢出声附和。

  尊上到底是尊上,即使他要美人不要天下,可谁敢冒着死无全尸的风险去质问?

  将领脸红脖子粗地吼完,讪讪闭上嘴, 可心底却愈发不忿,窝囊废也配当魔尊?此时任何一个魔君都比裴戚晏强。

  至少他们不会跟那群弱鸡似的小白脸求和。

  听说尊上月圆之日还邀魔君大人们参加大婚,笑话, 一个修士, 做他们魔界的魔后。

  他笑掉大牙了都!

  ——

  “这是男子的嫁衫, 那边是女子的嫁衣。”裴戚晏低头询问, “我不过我想,只要是红色,哥哥穿什么都好看。”

  裴戚晏抱起蜷缩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的盛昭,向高挂着的一件件嫁衣走去,他轻声说着:“这件掺了金丝,在光下会很漂亮。”

  “这件我命人绣了玉珠。”裴戚晏执起盛昭无力的手,让他的指尖触碰到一颗颗冰凉圆润的小玉珠,“是我珍藏许久的,哥哥可不要嫌弃。”

  “这件宽袖拖摆,穿着会有些累,不过婚期当天我会一直抱着哥哥,哥哥不用担心。”

  “这件我让人织了所有奇珍灵兽的鳞片,煜煜生辉,哥哥穿着一定很好看。”

  ……

  裴戚晏一件又一件地介绍过去。

  “到小姑娘才会穿得嫁衣了。”裴戚晏用盛昭的手去抚那滑顺的绫罗绸缎,轻声道:“听说每一件都有配对的肚兜,大红色的肚兜,带子细得不行,而且女子的嫁衣里是没有亵裤的。”

  盛昭眼睑轻颤。

  裴戚晏勾唇:“那哥哥当日可就得光着两条腿,被我抱着走来走去了。”

  盛昭不出声。

  裴戚晏神色慢慢沉下来,他眼神阴鸷得可怕:“哥哥还不肯睁眼看吗?”

  盛昭只是别过了脸,全身都写满了抗拒。

  裴戚晏静静瞧了盛昭很久:“哥哥又闹脾气,哥哥不选,我来选如何?”

  “不如……就这件吧。”

  盛昭还是忍不住,睁眼去瞧了。

  朦朦胧胧地探出视线,却看见一件高挑的女子衣衫。

  大开的领口,叉开到大腿根部的裙摆,一根细绳连着的红肚兜,薄薄的一层布料,穿上去根本掩盖不住肉色的肌肤。

  盛昭耳根通地红了,大片的粉晕蹭地从他的颊尖蔓延至他细长的眼尾处,似乎还会羞涩地冒出热气。

  活色生香。

  瞧得裴戚晏移不开眼。

  盛昭咬牙:“裴戚晏!”

  裴戚晏眼睛亮了亮:“哥哥终于肯理我了。”

  盛昭:“你个混账!”

  那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当盛昭“禁脔”二字话音刚落,裴戚晏就立刻否认。

  速度快到好像在心虚什么。

  为了避免盛昭又想不开,以为他要受别人折辱,裴戚晏还立下死誓,说绝不会让盛昭当他的禁脔。

  但下一句,却是登徒子的话。

  “不当禁脔,当我的妻子。”

  盛昭气得没扇裴戚晏一耳光,但他手脚无力,灵力还被封印在体内,轻飘飘地一抬手,像是在抚摸裴戚晏的脸侧。

  裴戚晏也就愈发固执。

  他第二日便给修真界递了求和书,昭告全魔界它们即将迎来魔后。

  以至于被裴戚晏软禁的盛昭都有些生不下去气了。

  这般得傻,这般得痴心。

  似乎裴戚晏跟晏七差的也并不远了。

  但且不说盛昭无论无何都不会同裴戚晏成婚的,就凭裴戚晏以“怕他轻生”的借口,实则怕盛昭逃婚,一日复一日的软禁他,也让盛昭拉不下面子。

  骂也骂过,打也打过。

  没用。

  盛昭只能冷战。

  可今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女裙实在是太过伤风败俗!怎么……怎么能让他一男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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