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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砚赶紧道:“爷爷,川鹜很担心您。”

  蔺爷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我就是想把猫赶走,没想到会摔倒。”

  “做过全身检查了,其他地方没事,就胳膊骨折了,休养个几个月就好了。”蔺向毅也道。

  蔺川鹜还是去找了主治医生。

  确认没事后,脸色才和缓一点。

  而其他人也都纷纷松一口气。

  蔺爷爷道:“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护工,别耽误你们的工作。”

  “爸,这怎么行呢,有护工是护工,但是还得家人陪着你啊。”蔺无忧道。

  “是啊,爷爷,最近我正好闲了一点,正好可以陪陪你。”蔺万孚跟着道。

  “不用,等我真想你们了,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蔺爷爷执意。

  “那爸,不然我和玉珠留下来照顾你。”蔺向毅道。

  蔺爷爷看了一眼憔悴的翁玉珠,“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媳妇吧。”

  翁玉珠神色淡淡:“爸,我现在好多了。”

  “爸,她现在恢复得很好。”

  “说了不用你们就不用你们。”蔺爷爷脾气上来了。

  “爷爷,我和川鹜下班后,炖点补品给你带过来可以吗?”温砚笑道。

  蔺爷爷年轻时候也是个人物,老了依旧要强,自己不小心受伤,温砚猜他既不愿意麻烦子女,也不想让人觉得不中用了。

  有护工照料着,到时候温砚和蔺川鹜就以送饭的名义陪陪他。

  蔺爷爷不再发脾气了。

  翁玉珠朝温砚看一眼,温砚察觉到,很快回看过去,翁玉珠依旧神色淡淡,朝他点了点头。

  “你们快走吧,不然我头疼。”答应下来后,蔺爷爷开始赶人了。

  “川鹜和小砚留下。”

  蔺诚一和蔺万孚吐槽,“爷爷这也太偏心了吧,偏心蔺川鹜不说,还偏心他妻子。”

  蔺万孚哼一声,看向不远方的一家人,表面上是一家人,却生疏得像陌生人。

  “这就叫有得有失,至少我们爸妈不偏心,不厚此薄彼。”

  蔺川鹜接了个工作电话,只剩温砚来送蔺向毅和翁玉珠。

  蔺川鹜应该警告过蔺向毅什么,蔺向毅不敢对温砚说什么重话。

  翁玉珠和上次温砚见到的不一样,似乎是恢复记忆了。

  而恢复记忆的翁玉珠神情很冷淡,对温砚很疏离。

  不止对他,她刚才对蔺川鹜也是这个样子的。

  他们坐上电梯后,温砚还站在原地。

  “站在这里干什么?”蔺川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妈妈……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温砚问。

  “嗯。”

  “是你易感期之前吗?”

  蔺川鹜没再回答。

  温砚却也明白了。

  温砚握紧他的手。

  蔺川鹜:“心疼我吗?”

  温砚点点头。

  “以前我会难受,现在我不会了。”蔺川鹜捧着他的脸:“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老爷子,还没输完液呢,不能拨针。”加护病房里传来护士无奈的声音。

  “我不想输了!”

  “这不是你想输不想输的问题。”

  “爷爷好像要拔针。”温砚道:“我们去看看。”

  温砚先走一步,蔺川鹜跟在后面,盯着温砚的背影。

  因为温砚给他的,远比他们给的要珍贵,所以不在乎了。

  接下来几天,温砚一下班便和蔺川鹜拿着饭菜过来看蔺爷爷。

  不过温砚还没有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妈妈的忌日快到了。

  “川鹜,我过两天要回老家一趟。”

  陪完蔺爷爷,温砚和蔺川鹜洗完澡,躺在床上,温砚被蔺川鹜抱着。

  “我和你一起。”蔺川鹜咬温砚的手指头。

  “你还是留下来陪爷爷吧。”温砚道:“爷爷的伤还没有恢复好。”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和你一起去。”蔺川鹜皱眉。

  “不是的,如果爷爷没有受伤,我肯定让你和一起去。”

  然后温砚垂下眼帘,其实蔺川鹜猜得没错。

  他确实不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去,不过不是不想让他祭拜他妈妈。

  而是温砚感觉自己的假性发情期快来了。

  上次在酒店里只是一个意外,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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