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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炸了。

  将所有东西都炸完,红烧肉也做好了。

  色泽红亮,香飘整个院子。

  叶厘给叶两夹了一块,叶两只吃了一口,就立马对叶厘道:“你给我拿个饼子,我夹着吃。”

  这么美味的东西,哪能空口吃。

  太香了,这一块他恨不能配上三个饼子吃!

  叶厘哭笑不得,当真给了他一个玉米豆渣饼。

  他就着饼子吃完这块红烧肉,而后让叶厘给他夹了九块放入碗中。

  他家五口人,一人两块即可。

  他已吃了一块了,晚上再吃一块就成了。

  眼前这一锅红烧肉虽多,可还有江大河一家呢!

  很快,他拎着背篓心满意足的走了。

  叶厘则是开始蒸米饭。

  便宜相公快回来啦!

  他哼着小曲,淘洗了两斤米。

  先将米煮一下,水开之后,用笊篱将米捞出来盛到陶盆里,再把陶盆放到箅子上蒸。

  这种做法既有米饭,又有米汤,完美!

  不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回来了。

  他们各拖回来好大一捆干柴,特别是江麦手里的那捆,快和江麦一样高了。

  如此能干,叶厘立马从锅里夹出两块红烧肉犒赏他们。

  第一次吃到这样软糯还是甜口的肉,他们高兴坏了,江芽又在叶厘跟前蹦来蹦去,连声喊着厘哥厉害。

  但叶厘已看透了他的“本质”,等便宜相公回来,小家伙儿肯定又将他抛到脑后去。

  正陪着江芽玩着,江大河来了。

  叶厘将锅中的红烧肉盛出大半,留下十几块,而后让江大河把锅端回去。

  他没有洗锅,锅里的酱汁多,与其洗掉,不如拿着饼子擦干净吃了。

  夜幕降临。

  晚饭好了。

  但谁都未说开饭,连江芽都分出一半心思,不住的往院门口瞄。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

  月亮已升起。

  叶厘来到小棚子前,中午时,他打了两桶一盆的水放在这里晾晒。

  抬手摸摸,水是烫的。

  他回屋取盆,准备先洗头发。

  咳。

  甭管做不做,肯定要清清爽爽的见人嘛。

  带着三分雀跃,他快速洗了头发。

  洗完之后,他站在院子里,一边慢悠悠的擦,一边往院门口瞧。

  大门敞开着。

  待心中一部分雀跃转为焦急时,终于,期盼已久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

  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

  坐在灶房门口的江芽、江麦犹如小炮弹似的蹦起来朝门口跑去:“哥!大哥!”

  两人高兴的喊声,透过夜幕传出去很远,惊得后院的公鸡也跟着叫了几声。

  寂静的院子瞬间热闹了起来。

  叶厘站在原地未动。

  他瞧着江纪牵着两个小家伙朝他走来,在他跟前站定。

  灶房里的微弱灯光透到院子里,极为朦胧,但也能看清楚眼前人熟悉的脸庞。

  这人在笑。

  略有些狭长的眸子,微微弯起。

  瞳孔亮亮的,似有星子在里边闪。

  他不由也笑了起来。

  焦急重新转为雀跃。

  嘿。

  回来了诶。

  江麦小脑袋左转一下,右转一下,将自家大哥和哥夫的对视而笑瞧在眼里,他猛然想起上次自家大哥离去前的场景。

  当时,他大哥和哥夫竟一起进了东屋!

  他晃了晃自家大哥的手:“哥,今晚你和厘哥一起睡吧?”

  此话来的突然,立马将对视而笑的两人拉回神。

  叶厘睁大眸子。

  江纪也有些意外:“我睡西屋?”

  为什么突然这样提议?

  难道上一次他回家时,小麦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

  “成亲了肯定要一起睡觉。”

  江麦不知自家大哥的心虚,理所应当的点头。

  他年纪虽小,但夫夫一起睡是常识,二叔和二婶就睡一个屋。

  “你、你和芽哥儿不怕吗?”心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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